鏡子裏的唐韻之麵色紅潤,也不知是昨晚喝了太多酒還是心情好的緣故。她穿著白色真絲繡花睡裙,宛如出水的蓮花,清新素雅。洗完臉,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鏡子裏的自己,腦子裏驀地跳出葉宙曾用來形容她的詞。
在佛羅倫薩的那個夜晚,葉宙擁著她說:“韻之,為什麼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美好。”
“美好”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的詞語。唐韻之不知不覺笑了。
洗漱完畢,她順便把被水沾濕的頭發給吹幹。半年前她燙了大波浪,現在已經不是很卷了。她的頭發很長,過了腰,她想,是該去修剪一下了。
從衛生間慢悠悠地出來,她僵在門口。
她使勁眨了眨眼睛,又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疼。
這麼說來,她不是在做夢?
望著眼前俊朗非凡的男人,唐韻之有一絲恍惚:“葉宙,你怎麼在這裏?”
葉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床前:“宋子深沒跟你說?”
“什麼?”
“我來了一會兒了,還跟你外公下了一盤棋。親愛的,已經日上三竿了,我來看看你到底要賴床到什麼時候。”
“你不是在美國嗎?”唐韻之試探性問了一句。
結果葉宙很巧妙地回答她:“事情處理完我就提前回來了,順便來接你回學校。”
“哦,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唐韻之從掛鉤上取了衣服,還沒來得及轉身,葉宙從後麵抱住了她。她渾身發燙:“你幹什麼,先讓我把衣服……”
接下來的話被葉宙盡數堵回嘴裏,唇齒間盡是他的味道,纏綿悱惻。她拿著的衣服也都掉在了地上。
葉宙摟著唐韻之的腰,手慢慢往上移,在她背上摩挲。她本來就穿得很少,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裙,葉宙手上滾燙的溫度令她又興奮又緊張,一下沒注意,她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她腦子裏嗡的一聲響,瞬間清醒了不少。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葉宙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可以感到他渾身透出的欲望。她想要推開葉宙,可是葉宙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她的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那樣的吻繾綣纏綿,她的心跳加速,馬上就要蹦出來。
葉宙的手在她身上遊走,不知不覺已經伸進了她的睡裙裏麵。肌膚相觸,兩個人身上都是滾燙滾燙的,幾欲燃燒。纏綿之下,裙子很快被扯了下來。可是就在這時,葉宙卻停止了動作。
他從唐韻之身上起來,看了她一眼,拉起被子給她蓋上:“對不起。”
唐韻之雙手護在胸前,聲音小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見:“我又沒怪你。”
“那……我們要不要繼續?”葉宙壞壞地笑了。
唐韻之又羞又氣,嗔了一句:“你走開!”
葉宙在她身邊坐在,隔著被子抱住她,湊過去小聲說:“韻之,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好嗎?”
熱氣噴在她脖子裏,曖昧纏綿。她點點頭:“嗯。”
鏡子裏的唐韻之麵色紅潤,也不知是昨晚喝了太多酒還是心情好的緣故。她穿著白色真絲繡花睡裙,宛如出水的蓮花,清新素雅。洗完臉,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鏡子裏的自己,腦子裏驀地跳出葉宙曾用來形容她的詞。
在佛羅倫薩的那個夜晚,葉宙擁著她說:“韻之,為什麼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美好。”
“美好”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的詞語。唐韻之不知不覺笑了。
洗漱完畢,她順便把被水沾濕的頭發給吹幹。半年前她燙了大波浪,現在已經不是很卷了。她的頭發很長,過了腰,她想,是該去修剪一下了。
從衛生間慢悠悠地出來,她僵在門口。
她使勁眨了眨眼睛,又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疼。
這麼說來,她不是在做夢?
望著眼前俊朗非凡的男人,唐韻之有一絲恍惚:“葉宙,你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