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登機之後才鬆了口氣,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不一會兒飛機就起飛了。
機票是別人給訂的,頭等艙,寬大的座椅非常舒適,陳鬱靠在上麵想眯一覺,可是怎麼都睡不著,一會兒就得起來放次水,已經上了好幾次廁所了。
中午喝的太多了,灌了滿滿一肚子,白的,啤的,紅的什麼都有,這幫王八犢子,陳鬱心裏又一次大罵。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拎了拎褲子,陳鬱不禁想起來那會兒想的六脈神箭的事。想來想去覺得不大行的通,要是把內力從手指的***位上逼出去他能做到,可要是把酒逼出去就不大可能了,怎麼樣運著內力把酒從胃裏逼到手指上就是個大問題,那可不是一滴兩滴,那是好幾斤啊。
陳鬱又想到了逼尿,結果剛想了一下就立刻打住了,想象著一股尿從膀胱到手指再***去,他就毛骨悚然,太惡心了。
還是運起內力加速化解酒精為上策,再說他也不見得會喝醉了,就是肚子裝的鼓鼓的實在難受。
陳鬱手指一彈,一股內力輕輕的射了出去,鏡子上的一滴水化作更小的水滴四散飛濺,陳鬱很滿意自己對內力控製的精確程度,係上***出去了。
一個空姐看到陳鬱出來了,對他曖mei的笑了笑。
這一會兒跑了好幾趟衛生間,這個空姐都看在眼裏,莫不成當他是腎虛了?陳鬱有點惱怒,瞪了他一下,結果那個空姐掩著嘴格格的笑了起來。
陳鬱沒辦法,搖了搖頭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那個空姐長的還不錯,挺翹***,豐滿的***,包裹在製服下有一種別樣的***。白淨的臉蛋,彎彎的眉毛,一雙媚眼裏似乎總有異樣的色彩在閃動,陳鬱一看就知道那是***不滿的樣子。
其實陳鬱長的也是非常的不賴,高高大大的,斯斯文文的,引起女人的注意也沒什麼意外,更何況陳鬱還比較喜歡這種注意。
陳鬱想想覺得心裏有點癢癢,過了一會兒他回頭向那個空姐示意了一下,那個空姐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緩緩的走了過來。陳鬱坐的位置靠近頭等艙的艙門,空姐走了兩步就到了他麵前:"xians,請問您需要點什麼?”聲音也很悅耳。
陳鬱暗***了一下,說道:"給我來一瓶純淨水。”要放長線掉大魚不是麼。
果然空姐眼裏的失望一閃而過,******去給陳鬱準備了,陳鬱掃了一眼她的***,很肥美的樣子,摸起來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不一會兒那個空姐回來m了,端了個托盤,上麵放了瓶礦泉水,低著頭就要放到陳鬱的桌子上。陳鬱又掃了一眼她的***,可惜空姐無論冬夏穿的衣服都是領口很緊的那種,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春uan,隻能想象一下裏麵那白嫩的樣子。那個空姐好像知道陳鬱的失望,上身微不可見的搖了遙,結果胸前的***一陣***,晃的陳鬱目瞪口呆,口幹舌燥。
陳鬱有點按耐不住,這純粹是在***他啊,那還客氣什麼,大手一伸就從後麵覆蓋上了空姐那肥美的***,軟軟綿綿的,手感非常不錯。
空姐的身子***,手一抖,礦泉水就從托盤上掉下去了。眼看著礦泉水瓶子就要掉到地板上,陳鬱的另一隻手閃電般的伸出,一下就抓住了瓶子,對著空姐搖了搖,放到了桌子上。空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隨即被一股蕩意所替代。陳鬱放在他***上的大手輕輕的揉了起來,一股熱力透過衣服,穿透了她那***的肌膚,讓她的雙腿一軟。空姐側著身子靠在了陳鬱座椅的靠背上,眼睛有些緊張的打量著頭等艙前麵的乘客,發現大多數乘客都躺著休息,沒人注意到她,才放下心來。其實陳鬱的這個位置在最後麵,如果不是特意回頭,是沒人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