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這幾天老實不老實,沒給我惹禍吧?”陳鬱一到俱樂部,李寶就屁顛屁顛的粘了上來,陳鬱拍著他的肩膀問道。
李寶在陳鬱麵前總是表現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老實的不得了,他趕緊拍胸脯說道:“二叔,瞧你說的,你看我象惹禍的人麼?”說完趕緊向一邊的張世傑使眼色。
“嗯?”陳鬱看了看李寶說道:“你不象惹禍的人,那就沒人象了,說吧,又惹什麼事了?”李寶是什麼樣的人陳鬱還不知道麼,一看他的小動作就知道他這星期肯定沒老實。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嚴重的話張世傑早給他打電話了。
李寶抓耳撓腮笑嘻嘻的不說話,陳鬱瞪了他一眼轉過去看張世傑。
張世傑苦笑了一下,李寶不知道叮囑他多少次讓他別告訴陳鬱了,可不用張世傑說,李寶自己先露餡了,要是怪也怪陳鬱對李寶太了解,李寶撅個屁股陳鬱都知道他會掉下幾個糞蛋來。
張世傑被逼的沒辦法,陳鬱看著他呢,兩個大少之間他得服從大老板的啊。他也不管李寶在陳鬱身後咬牙切齒,舉著拳頭嚇唬他,就說了出來:“陳少,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把一個白銀會員給打了,不過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賠了點錢。”說完低著頭故意不看李寶。
“挨打的人什麼身份?打的嚴重不?”陳鬱問道,他對李寶惹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不是大事就好。
“是一個區屬局局長的兒子,沒有受傷,就是挨了幾下。”張世傑趕緊答道。
陳鬱點了點頭,處級局長的兒子,想鬧也鬧不起來,他也沒太在乎。
不過他也有點鬧心,李寶怎麼就穩當不起來呢,總喜歡惹點不大不小的麻煩,好像一天不惹事心裏就難受似的。
難道是小時候家裏沒教育好?不對啊,最不可能的就是這個了。李家也是京城的大家,肯定是家教嚴格的,家裏對小輩看管的都比較緊,要不出去丟人那是丟他們李家的人。再說李寶從小和他混在一起,家裏受的教育都差不多,一直以來李寶談起禮儀,談起品味,談起奢侈品之類的都是頭頭是道的,甚至搞點古文詩詞他都能拽上幾句。要是正經點老實起來那也象那麼回事,有個公子樣,可就是愛惹禍這點改不過來。
陳鬱琢磨了一下,問題可能就是出現在“嚴格”這兩個字上,有些人天生比較逆反,管的越嚴反彈越強,久而久之就養成習慣了。李寶平時在家裏的時候,一言一行都有長輩看著,他表現的就乖巧一些。在陳鬱麵前的時候,陳鬱更是把他掐的死死的,李寶比在家裏還要老實。等李寶出了這些人的視線,可能不自覺的就會發泄一下了。
早點把李寶放出去,讓他獨當一麵,有責任壓在肩上,他應該就會收斂一些了吧。畢竟李寶是大家族出來的,不象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小公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亂惹禍。陳鬱回想了一下,李寶每次踩人,還真沒有一次踩不過的事情發生,看來踩誰他都是考慮好的。
“這個臭小子!”陳鬱暗自歎了口氣,“行啦,別躲了。”陳鬱放緩了語氣,對遮遮掩掩的李寶說道:“這次人家哪裏惹到你了,你去打人家?”
李寶嘿嘿一笑說道:“那小子太不是東西,調戲女服務員,我看上好幾天了都忍著沒敢動,他到先動手了,不踩他踩誰?”
“你還有理了呢!”陳鬱拍了李寶腦袋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李寶笑嘻嘻的躲了一下,跑到了一邊。
陳鬱暫時放過他,問張世傑說道:“世傑,這幾天俱樂部沒什麼事吧?”
張世傑看兩個大少都沒把打人當回事,他也鬆了口氣說道:“陳少,沒什麼大事,一切都在按規矩運行。”
陳鬱點了點頭,看來何瘋子現在還沒動什麼手腳,要是他有什麼舉動,那堅決回擊回去。過些天他還有事到寧市那邊去辦,可別等到那時候再被他搞的兩頭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