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舉行的比較成功,剛才上演的那一出戲似乎並沒有影響到訪賓客的心情,宴會一直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著。
陳鬱和唐婉兒沒有下樓參加,韓秋在上海的這個***和陳鬱沒太多交集,陳鬱覺得現在參與進去不太好,幹脆就不去了。原本說要來的丁謂也因為臨時有夜間飛行任務而沒能趕來,隻有張世傑代表俱樂部向韓秋道賀並客串了酒會的司儀。
31樓,李寶像一個犯了錯的小朋友一樣站在陳鬱麵前好一會兒了,李寶一會兒向陳鬱陪著笑,一會兒苦著臉看著唐婉兒,想博取唐婉兒同情,好為他講好話。
唐婉兒看到陳鬱沉著個臉,她也沒敢出聲打擾陳鬱思考,隻是擺著手示意李寶放心,陳鬱不會拿他怎麼樣。
陳鬱似乎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看到李寶那樣一副模樣,陳鬱有些好笑的說道:“幹嘛,罰站啊,自己找地方坐下吧。”
李寶一看陳鬱這種表情,他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小心的問了一句:“二叔,你不怪我?”
“怪你什麼,***何瘋子兩次來搗亂,正應該狠狠的砸他。不過小寶你太魯莽了,要砸的話,換個地兒偷偷的把他的腿打斷,我不僅不怪你,而且還要為你叫好。可你在俱樂部把他打了,那他報複的矛頭會直接指向我們,以後可就不得消停了。不知道何瘋子認識你不,以後你再出外麵別自己一個人了,小心點兒。”陳鬱本來也沒打算說李寶什麼,打就打了,再說打的痛快,打的解氣。過了今天,中華大地上不知道有多少得到消息的人暗中叫好呢,隻是這麻煩就得自己費腦筋解決了。
“二叔,我給你惹麻煩了。”李寶有些不好意思,“要不叫人下來查查他,幹脆把他…”李寶張開五指比劃了一下。
“這種事能推到別人身上就推到別人身上,盡量晚走這一步。再說京城老爺子們什麼意思咱現在還不知道,別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捅出大簍子來,不好收場。現在還是慢慢切他的肉,等他狗急跳牆了咱也好有個過得去的說法。政治層麵上的事牽扯太大,咱們暫時稍微離的遠點兒吧。”陳鬱否定了李寶的說法。
李寶顯然明白陳鬱所說的,生於李家那樣的家族,對這些事敏感性還是很高的。李寶問道:“那怎麼對付何瘋子?今天砸他這一下,讓他麵子都丟到京城去了,他還不得像瘋狗一樣撲過來咬啊。”
“不怕崩到牙他就來唄,再說我這裏又有幾個地方他能咬到的?倒是小寶你以後可要老實點兒,別讓何瘋子把你逮了去扒一層皮,然後說不認識你你也沒辦法。沒什麼事就在俱樂部待著吧,別到外麵亂逛了。”陳鬱叮囑了李寶一下,“我剛才是在想怎麼才能讓何瘋子老實一段時間,現在他來找麻煩,沒什麼空理他啊。”
“我那會兒砸他砸的狠一點兒好了,把何瘋子砸成植物人他就老實了!”李寶似乎有些遺憾的說道。
“得了吧,瓶子都砸碎了還不夠狠啊。要是你真把何慶砸成植物人,那老何頭還不找你來拚命。”陳鬱被李寶弄的哭笑不得,陳鬱揮了揮手:“去吧,去吧,這事不用你參合,不和你扯了,自己找地方玩兒去吧。”說著把李寶趕了出去。
唐婉兒坐在陳鬱旁邊,李寶出去之後她靜靜的伏在陳鬱的懷裏,摟著陳鬱的腰,臉蛋輕輕的在陳鬱的身上蹭著。
陳鬱撫摸著唐婉兒那絲一般順滑的秀發,輕輕的撩起一縷,大手覆上唐婉兒精致兒秀美的臉龐,細細的體會著唐婉兒俏臉上嫩滑的肌膚。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溫存著。
“小鬱,何慶不會被砸成植物人吧。”過了一會兒唐婉兒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