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姑娘低聲輕吼,像是被逗生氣了的小奶貓,奶凶奶凶的,讓人越發生出逗弄的心思。
少年指尖輕挑,泛紅的眼尾露出些許魅惑:
“為什麼不能等同?”
女孩兒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
“就是不能!”
她伸手抵在少年磅礴有力的胸膛上,試圖脫離禁錮:
“你還在生病,需要好好休息。”
杏眸眨巴眨巴,頂著燙呼呼的小臉很認真地迎上少年的目光:
“病人不能胡思亂想,會傷了腦子的!”
少年胸腔微微震動,上揚的唇瓣不容拒絕地靠近,輕輕咬住女孩兒紅透的耳垂:
“病人需要家人的陪伴才不會胡思亂想,勞煩言言多陪陪哥哥。”
陸小姑娘氣極,卻無可奈何。
背部傳來的拍打帶著安撫,一下一下。
陸溪言一夜守著本就沒怎麼睡過去,這會兒突然沾床,困意不知不覺湧了上來。
抵著少年的小手一點一點軟下力氣,她耷拉著眼皮,打了一個哈欠:
“等我睡一小會兒,再和你理論……”
小手擠出來拍了拍少年穩穩扣在腰上的大掌,帶著不滿:
“收回去,難受~”
少年依言鬆開了些,女孩兒順勢翻了一個身,蜷縮在一邊。
低軟的呼吸傳出,少年眼裏的溫柔快要溢出。
他湊上去,輕輕碰了碰女孩兒的發頂:
“好夢,我的女孩……”
樓下。
“他們不會出事吧?都讓醫生上去了?”
蘇梓桃坐立難安,恨不得衝上去一探究竟。
原綏淡定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果汁,喝了一口微微皺眉:
“慌什麼,醫生都走了,證明上麵沒事。”
喝不慣果汁的原綏眨了眨眼,揮了揮手招呼管家過來:
“有酒嗎?”
管家露出笑容:
“原先生,喻少說過,您不能在喻家喝酒。”
原綏撇撇嘴,長腿盤坐在沙發上:
“等二哥下來了,他還要為這次的事感謝我呢!”
管家不發表意見,笑笑離開了。
倒是蘇梓桃突然湊近,眼裏閃爍著好奇:
“原綏哥,你就這麼給喻神和阿言下藥,不怕喻神宰了你?還奢望他感謝你?”
原綏挑挑眉,甩了甩頭發:
“資本家那個榆木腦袋,惹鹿崽崽生氣了不知道哄,作為兄弟,我要是不出手推波助瀾,他這養大的小姑娘恐怕就成別家的了。”
他掰著手指頭,目光逐漸猥瑣:
“事要是成了,鹿崽崽肯定被資本家這隻大灰狼死死拴住;事要是不成,那肯定是資本家心軟舍不得,一味隱忍,鹿崽崽對此肯定心軟,兩人僵硬的關係也會緩和。”
蘇梓桃皺眉,還是有些疑惑:
“你是怎麼看出喻神對阿言有那種意思的?萬一弄錯了……”
“怎麼可能弄錯?”
喻江白那副模樣,如果不是真的喜歡,怎麼會剛聽到鹿崽崽出車禍,即使確認人沒事,也要不惜暴露計劃趕過去?
如果不是喜歡在意,怎麼會發了瘋的吃醋,定位,監視,竊聽,偏執到可怕的程度?
原綏擺擺手,看了一眼好奇寶寶蘇梓桃,嫌棄地推了推她的腦袋:
“小孩子啊,多點感情經曆就懂了……”
蘇梓桃不甘心地坐在一邊,喝著果汁津津有味:
“說的像是你感情經曆很豐富一樣……”
原綏微微頓住,片刻的失神之後再次恢複了以往的吊兒郎當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