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慕遠嘴唇咧開一個極度嘲諷的冷笑道:“你想遠了!我並沒有準備讓她作為人活著。”
肖亦北詫異的看著蔣慕遠,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我要她的大腦,隻有那顆大腦是我所需要的,摘掉了大腦之後其他就沒用了!”說完,蔣慕遠起身離開了實驗室。
肖亦北卻是被震撼的半響都說不出一個字來,良久,他咽了一口唾沫,看見了電腦上的腦電波突然直竄起來,歎息了一聲看著容器裏已經長成形的孩子沉痛道:“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自己注定悲劇的命運,所以才如此的情緒波動麼?”
他看了容器裏的孩子良久,腦海裏閃過妻子生下的兒子那小巧而又充滿了生命震撼力,然後,下定了一個決心!
一個月後,蔣慕遠取出了孩子,孩子被扔在了試驗台的恒溫搖籃裏等到第二天的取腦,當晚,肖亦北就一直等候在實驗室,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他打開了實驗室的門,將搖籃裏的孩子抱了出來,然後,連夜的開車遠離了這裏。
他將孩子放在了一對小夫妻的門前,駕著車離開了。
第二天,發現孩子不見了的蔣慕遠便在實驗室大發雷霆,他將監控錄像調出來看見了肖亦北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將肖亦北趕出了實驗室,並且放話給讚助者,隻要肖亦北參加這個研究,他蔣慕遠就退出。
因為,蔣慕遠是這個時空穿越計劃的發起者也是領導者所以,無奈之下,讚助商隻得將肖亦北解雇了。
航時機的理論證實階段已經進入了尾聲,卻是因為肖亦北將那個用來接收墓室內紅木棺材當年所看到情景的腦子給放跑了直接的導致他這邊墓穴之謎陷入了死局。
蔣慕遠捶著桌子發脾氣,研究所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坐在了他的旁邊端著咖啡道:“慕遠,那種棺材的木頭很少見,你可以讓人幫你測一測那棵樹的年輪就可以知道樹的年齡,然後再倒著推算一下被砍伐下來的時間就知道大致在什麼時間範圍了。到時候你坐航時機回到過去一趟唄!”
他其實這樣說隻是說笑而已,蔣慕遠挺屍一般趴著的腦袋一下子振奮起來,蹭的站起來道:“是噢!隻要我坐航時機回到過去不就可以了?”這麼一想,蔣慕遠頓時無比開心起來。
他找到了植物學的專家,兩人在一起盤算了半天得出來的時間段是北齊,但是,北齊的曆史雖短但是皇帝倒是換得勤快。而且,北齊地大物博的,他坐航時機地標訂什麼位置啊?
一路上煩悶的往研究所走,站在外麵正在抽煙的男人們嘴裏罵罵咧咧道:“他大爺的,裏麵的一群人不過就是比我們家裏有那麼一點的臭錢就聚集在一起搞研發,還在這裏呼呼喝喝的支使我們說這裏錯那裏錯的。好歹我們也是國內權威的專家,要不是為了那麼高一點的報酬,鬼才想伺候這些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