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藍藍,你現在都第二胎了,準備什麼時候和楚歌結婚啊?”安妮回頭攬住白青藍的肩膀笑著問道。
白青藍嘿嘿笑著:“我和楚歌已經領證了啊,我們是裸婚。”
安妮忍不住朝天看了一眼,“還裸婚,鬧的不夠嗆是吧。前天我還聽大叔說你要跳江呢,是因為什麼啊?”
聞言,白青藍將頭扭向在一旁抱著榮帆的董楚歌,董楚歌當做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快步走上前和寧展風說起了話。
董楚歌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八婆,居然將她的醜事和大叔說。吼吼,看她回去怎麼收拾他!
出了醫院就是一個臨時教堂,安龍牽著安妮的手,白青藍給安妮又當伴娘又當花童的,在後麵為她捧著新娘服。董楚歌在安龍的身後為他推著椅子,手裏還抱著一個榮帆。
這樣的結婚陣仗估計很難看到吧,新娘新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著高興的笑容。
醫院本來是一個不怎麼喜慶的地方,卻因為這場婚禮而變得不一樣了。
很多病人都從病房裏出來,好奇的看著這一場婚禮,都想粘粘喜氣,讓自己的病趕緊好起來。
將安妮的手交到寧展風手裏的那一刻,安龍特別的有成就感,他終於將女兒嫁給了他最為信任的人。
安妮和寧展風的手相互握著,突然安妮跳到寧展風的麵前,踮著腳尖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叫了一聲:大叔。
寧展風眉心一動,立刻將安妮抱起來激動道:“安妮,你再叫一遍。”
不等安妮回應,牧師已經開始在咳嗽著提醒了:“這對新人,我們的流程還沒有走完,請先到我的麵前,接受神的祝福,好嗎?”
牧師的幽默讓大家都笑了起來,也讓寧展風忍住了心中的衝動,小心翼翼的牽著安妮走向了牧師,接受所有的祝福。
等兩人交換了戒指,安妮就開始扔捧花了,白青藍連忙小跑著上前要去接,董楚歌拉住她道:“你都和我結婚了,還去搶那個幹什麼?”
“不行,上次我媽媽扔的時候我沒有接住,這一次我一定要接住。”白青藍不顧董楚歌的反對,擠上前去。
“藍藍,我要扔了啊。”安妮對白青藍笑了笑,故意往她那裏拋。
白青藍高高的舉著手,想要接住,剛摸到捧花的邊緣,感覺捧花一動,落在了旁邊一個人的手裏。
轉頭一看,鳳琴一拿著捧花正對著白青藍微笑呢,“小姑,你就別和我搶了吧。”
白青藍默。
洞房花燭夜,安妮早早的就想撲倒大叔,大叔卻不急不躁道:“等等安妮,我想送你一件禮物。”
安妮又好氣又等不及,著急的問道:“什麼禮物,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看安妮那麼期待的樣子,寧展風怪不好意思的,先用一隻手捂住了安妮的眼睛,然後慢慢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
將盒子放到安妮的手上,他才拿開大手。
安妮笑著道:“送的什麼啊,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個粉色的心形盒子,上麵還寫著:安妮,我愛你。
看到這裏,安妮心裏一陣小泡泡起來了,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覺。再打開,裏麵是好多好多的戒指。
看到這些戒指,安妮有點懵了,問道:“為什麼送我這麼多的戒指?”
“安妮,我想用戒指套住你的一生,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寧展風略微有些尷尬,他能說他這是盜用董楚歌的浪漫嗎?
“其實你不送我這些戒指,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安妮笑,笑的好開心啊,不過總感覺這麼多戒指有點眼熟,貌似白青藍也有一盒吧。
疑惑的看著寧展風,安妮還未開口,寧展風就先招了:“其實這一招,我是跟董楚歌學的。他說送戒指挺管用的,隻要說出我用戒指套住你的一生這句話,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吼,我就知道,你哪裏會這麼浪漫,原來是和董楚歌學的。哼,早知道我當時就不鬧什麼逃婚了,嫁給董楚歌,不就……”
“你說什麼?”寧展風危險的問道,安妮自知說錯話,趕緊閉嘴,撒嬌:“大叔,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叫大叔也沒用。”寧展風要給安妮上思想教育課了,關於她和董楚歌訂婚的事情,最好她一輩子都不要提起來。
“大叔,別生氣啦。我隻是那麼說一說,又不會真的對他有意思。再說了,要是有意思早就有意思了。人的姻緣是天注定的,即使之前還差點成了未婚夫妻,最後不也是……”
安妮還在嘮叨,寧展風已經知道她的意思了。他在安妮身邊三年,陪著她去相親無數次,還真的沒有見她對誰動過心……他相信安妮說的。
“大叔,對不起。之前要不是我鬧,說不定我們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安妮趴在寧展風的胸前,默默的有些哀傷。
“安妮,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隻要你現在給大叔生個孩子,大叔就原諒你之前說的那些傻話。”寧展風躺著不動,果然安妮主動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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