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放心,人是最怕死的,這和其他族群不同,有了前車之鑒,怎麼還會前赴後繼去送死呢?能跟我一起幹的,也許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了。也許,你算一個。”
“我隻是個教書匠,你還是不要惦記我了。”娰畢川說。“不過我覺得哪個明月倒是很勇敢!”
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她此時洋洋自得,蘭長琴在和她說著什麼,大概是要她不要太莽撞之類的。我知道,這丫頭的氣好像是出去了一些,起碼不再是以前那樣仇視我了。
很明顯,納蘭英雄羞辱她的賬,被她算在了我的頭上。這就像是天朝的灣灣,不管是被哪裏羞辱,賬都算在我大天朝的身上,這明顯是不合理的。
那藍皮馨月此刻惡狠狠地盯著我,她此時悠揚地說了句:“剛才是誰要讓我做暖房丫頭啊?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提議呢?”
我一聽就知道,這丫頭這是有了主心骨了,開始和我叫板了。我笑著站起來說:“你就是馨月姑娘是吧!今天我要調戲調戲你,可以嗎?”
此言一出,眾人都笑了。
娰畢川這時候笑著站了起來,說:“這有意思,從古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敢揚言調戲天上之女的,今天楊兄算是開了先河了,我就是不知道,楊兄打算怎麼調戲呢?”
馨月一伸手,長劍在手,指著我說:“流氓,你找死!”
我說:“你和我動手,是個兒嗎?不要找著被打屁股哦!”
她立即轉過身,對那優雅的女人說:“主母,為我做主!”
這位主母看著我說:“楊落,你不要太囂張,當我是死的嗎?”
我說:“你是活的,你要是死的我早就把這馨月帶回家滾床單去了。不過,我必須要這馨月,不然別想我帶你去找魔海。我死了不要緊,我想那群魔頭會替我報仇的。”
那位主母一拍桌案就站了起來:“簡直是混蛋,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道什麼叫大局嗎?”
“我是在和你商量。大局我懂,但是一切都要建立在我活著的情況下,竟然非死不可了,我幹脆先玩個天上的女人再說。死了也不冤了。我還真的不信,你能放我一馬。”
“隻要你帶我去魔海,我就饒你不死。”
我說:“是啊,到時候把我弄成一個廢人。我告訴你,我沒那麼傻。”我呼出一口氣說:“我需要馨月這丫頭,我要她給我生孩子,生了孩子後,我就帶你去。到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
“我呸!給你這低等生物生孩子,你做夢去吧!”馨月喊道。
“我不知道自己哪裏低等了,是不是低等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嗬嗬一笑說:“反正我態度就在這裏了,你們看著辦。對了,你們還可以嚴刑拷打逼問我,但是我覺得那不管用。”
“你是不是怕了?”主母看著我嗬嗬笑了起來。然後一伸手,一根黑色的繩子就像是一條蛇一樣從空中遊了過來,到了我身前的時候,我長劍去挑,結果這繩子順著長劍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將我捆綁了一個結結實實。
我知道,自己差遠了,在這個主母麵前,隻有挨打的份兒。真後悔提什麼嚴刑拷打。
這位主母嗬嗬笑著說:“那麼,我就嚴刑拷打你幾天,看你能不能挺得住。你要是挺得住,我再考慮下你的提議,看看是不是可以讓馨月給你生孩子。你應該清楚,我是不會殺你的。所以,你不要擔心性命的問題,你盡情地享受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