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明目張膽的劫持了韓國太子,占據了太子府。

韓非關注的重點與常人不太一樣,正常人接到這樣的任務,想的是如何完成。

而他則是在思考這一出戲裏的夜幕又是在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該如何行動,還請九公子下令。”韓千乘抱拳說道。

“往往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便是最關鍵的地方。”韓非轉頭看了一眼衛莊。

衛莊轉身便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站在大門這裏看到明年也看不出結果,既然正門是對方留下的陷阱,那麼就走側門。

而太子府的三個側麵分別由天澤的幾名手下守衛著。

其中戰力最強的當屬無雙鬼。

事物都有兩麵性,看似最難攻破的防禦,或許是最容易的,而且衛莊也喜歡和強者交手。

“他還是那麼酷,都舍不得給個承諾。”

韓非感歎道。

眾人卻是沒有接話。

衛莊離開,韓非也當起了甩手掌櫃,將居中調度的事情交給了張良。

他本人則是打算返回王宮了。

準確的說,是返回了王宮與太子府中間相連的冷宮。

剛才張良提醒了韓非,包圍了太子府的士兵都是從王宮裏調出來的禁軍。

“我得去喝兩杯,這裏交給你了。”

韓非拍了拍張良的肩膀,然後揮手離去。

韓千乘欲言又止,張良卻笑著勸住了韓千乘的阻攔,“我們這位九公子屢破奇案的要訣就是酒。”

韓千乘名為四公子韓宇的義子,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手下。

他自然沒有資格去管韓非。

韓非離開也好,主事兒人都走了,他才好去完成義父秘密交代的任務。

墨鴉代表姬無夜,跟著衛莊去找無雙鬼,打算從無雙鬼所守的大門突破。

韓千乘代表四公子韓宇,他不開口自然沒有人會阻攔韓非。

而且韓非也不是全然甩手不管,他可是留下了兩個重要的人物。

一個負責居中調度的張良,一個負責突破太子府的衛莊。

……

太子府,天澤正在見一個人。

一個死人。

“你確定這是玄翦扔進來的?”天澤仔細的看著地上的屍體,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韓國士兵。

玄翦扔這玩意兒進來幹嘛。

或者說贏侈讓玄翦扔這玩意兒進來幹嘛?

“他人都到了跟前,如果想要傳遞情報,直接開口告訴我們不就行了嗎?”

“你說什麼?開口?”

天澤的腦中忽然一道靈光閃過。

他轉頭看向驅屍魔。

如果說誰能夠讓死人開口說話,那一定是百越之地的趕屍術,而驅屍魔便是隱巫之首。

“還真是夠小心的。”

天澤猜測到了贏侈的用意,目的便是讓人無法抓到他的小辮子。

以玄翦的實力,想要刺殺韓國太子太簡單了。

可贏侈卻選擇借助他們之手來做這件事。

那就說明贏侈希望韓國太子死,但是不能死在他們的手中,或者說不能死在秦人的手中。

雖然暫時想不通為什麼。

可天澤知道贏侈一定在密謀著更大的計劃。

思緒閃過,天澤淡淡的吩咐道,“聽聽他想告訴我們些什麼,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