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胖子,少說一點。”
吳邪聞言,急忙說道。
潘子同樣變得虛弱了不少,他扶著麵前的石壁,道:“現在,我不光頭疼,心髒也越來越不舒服了。”
此刻,悶油瓶似乎想到了什麼,跑到前麵的雕像那裏,用手中的匕首刮擦起來。
王胖子好奇的跟過去,一探究竟。
“小哥,咱們別管雕像了,趕緊離開這裏。”
吳邪急忙說道,直覺告訴他,這裏有古怪。
“看來,不能繼續走了。”
張啟封淡淡說道。
“怎麼了?
吳邪一愣。
“石雕。”
悶油瓶淡淡說道。
旋即,張啟封、吳邪圍攏過去。
麵前石像上麵的雕刻跟之前有明顯的變化。
“看,這裏掉下去兩個人,剩下的人已經走到中間的位置。”
王胖子指了指雕像,道。
“等等,我來算算比例——”
吳邪打算通過周圍的雕像作為參照物對比,看看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
“就是我們現在腳下這一片區域。”
張啟封淡淡說道。
“啊,是嗎,這麼巧?”
王胖子一愣,繼續望著雕刻:“這外麵的人敲鼓的姿勢,跟第一個雕像也不太一樣。”
“哎,你們說,這像不像連環畫啊。”
“有道理,前麵兩個雕像上麵的畫,差別實在是太細微了,根本看不出來。”
吳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但是這上麵的畫,這裏的人已經往前一大截了。”
“小哥說得對,不能再繼續往前,否則的話,也會像畫刻上的人一樣,走著走著就暈倒了。”
“如此一來,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去的。”
“來,看這裏,這上麵的這個東西,像不像個祭台。”
什麼?
王胖子一愣,旋即道:“祭壇,那祭品是什麼?難道是這些人?”
“活人,祭祀,這在遠古時期,道士挺常見的。”
吳邪輕聲說道。
“那要這麼說的話,咱走得這是一條黃泉路!”
說著,王胖子往後麵倒退兩步的距離。
“哎,那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啊?這樣我心中也好有個底。”
王胖子急忙問道。
“潘子說得對,對某種東西,動物的反應比人強烈,我們再去看看那一隻死去的鳥,或許能夠知道原因。”
說著,吳邪轉身往回走。
“好。”
王胖子點了點頭。
此時,張啟封已經站在那一隻鳥的屍體前麵。
“受傷,不外乎兩種,內傷和外傷。”
張啟封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看這鳥表麵沒有任何傷痕,跟標本一般直挺挺的,一看就是收了內傷。”
“內傷?這麼玄乎的嘛。”
於是,王胖子蹲了下來,悄聲道:“哎,鳥兄弟,鳥兄弟,是誰殺了你,告訴我唄——”
“想要知道的話,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驗屍。”
張啟封笑著說道。
“那這誰幹啊?”
王胖子問道。
原本打算叫潘子的,可是他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吳邪隻得打消這個念頭。
“你啊——”
吳邪道。
“這個,胖爺我不會啊,要不猜丁殼?”
王胖子提議說道。
“行吧,來。”
吳邪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悶油瓶揚起一把匕首,從吳邪跟王胖子中間穿過,去解剖麵前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