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鍾騰飛的同伴開槍了,兩個士兵倒在了車廂裏,其餘的災民驚恐起來“殺人啦!”有幾個不顧車輛正在行駛,飛身向車外跳去。
“快去搶車!!!”鍾騰飛對著他的同伴大吼,俯身撿起士兵手中的步槍。這時可能前麵的駕駛室裏的人也聽到了槍聲,把車停了下來。兩個個同夥拿著槍跳下車。
隨著幾聲槍響後,車輛重新發動起來,卻離開了公路,向路邊的荒地飛馳而去。
林凡從運輸車車廂的後麵看見公路上的其他車輛都停了下來,有個士兵端起槍想要射擊,被旁邊的一個士兵攔了下來。車上很多無辜的災民,他們不能冒這個險。而且斷後戰友為他們爭取的時間不能浪費在這個上麵。
車隊重新開動了,隻有一輛吉普車追了上來。
“我艸尼瑪。”鍾騰飛一臉陰狠向吉普開了幾槍,轉身一槍托搗在一個卷縮在地的災民頭上,打得那個災民頭破血流,隨後拎起他,將他推出車外,那個災民一頭是血的滾到了吉普車旁,吉普車不得不停下來救助那個災民。
鍾騰飛一看有戲,拿著槍對車廂的災民一個個下手丟了出去,有幾個害怕被打自己跳了下去,鍾騰飛也要開上一槍打傷逃出車廂的他們。
吉普車終於沒有再追了,車廂裏隻剩下了林凡和越溪坐在裏麵,鍾騰飛看了看林凡,冷笑道“喲,林凡哥,你也要下去嗎?”
林凡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很聰明,也很有膽。”
“那是當然,不然難道要我到了基地然後被處罰嗎?那些當兵的可不是什麼好人。”鍾騰飛解開上衣,露出到處是淤青的胸口,他惡狠狠的盯著林凡“我TM犯了多大錯?才一個審問就把我打成這樣,要是真正處罰那還不殺了我?”他用槍指著林凡“不過凡哥是理解我的,咱們可是很早就認識了啊,自從我哥把我雙打斷了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把凡哥放在心中啊。”
“你就那麼恨我?你哥白打斷了你的那雙腿?”林凡好似無意的看了眼越溪。鍾騰飛的一個同夥拿著手槍指著越溪,但是越溪卻一臉不在意的看著鍾騰飛。聽著他們對話。
“艸尼瑪,打虎不離親兄弟但是那個鍾躍TMD把我當什麼親兄弟?為了一個外人對付自家人,我真想不通,你到底跟我哥是什麼關係。。。”鍾騰飛滿臉潮紅的怒道“你是不是給他專門捅屁眼的?”
林凡的眼睛閃過一絲殺意。他慢慢的站起來“管好自己的手和嘴,即便你再聰明,再有心機,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我艸,現在你還囂張個屁啊!”鍾騰飛把槍口對準林凡的頭,卻絲毫沒有發現旁邊的越溪垂下雙手,從手袖滑出了兩把手槍。
好像腦子裏有什麼被打開了,林凡突然感覺周圍的時間變的緩慢,他清楚的看見鍾騰飛的吐沫星子噴到了即將扣動扳機的手上,他試圖向下蹲去,卻感到異常吃力,好像在密度非常大的水裏一般,但畢竟可以做出移動。
在林凡迅速下蹲的時刻,鍾騰飛條件反射的扣動了扳機,子彈從林凡的頭頂飛了過去,林凡雙手交叉伸進寬大的風衣裏,拔出兩把長刀,用力舒張著雙臂,向鍾騰飛劃去。
“砰!”
兩顆子彈,分別射進了鍾騰飛和他同夥的額頭裏,林凡看見火紅的彈頭在射進的瞬間,那個小孔緩緩濺出紅色和白色液體。
“刷!”林凡穩住了身體,雙刀已經在子彈的後麵割斷了鍾騰飛的喉嚨,那個奇異的狀態消失了,一種劇烈的惡心暈眩的嘔吐感席卷而來,眼前一陣發黑。全身的肌肉也止不住的顫抖痙攣起來。
但是他強忍著自己的不適,努力轉過身將雙刀架在身前做出攻擊的架勢,對著車廂裏另外的一個活著的人。。。越溪!
“你。。。到底是什麼人?!”
越溪麵無表情的垂著拿槍的雙手,冰冷的看著林凡,“拿你剛才的話來評價你,比現在躺著的這個家夥,你更聰明,而且。。。很有膽。”越溪舉起緩緩抬高左手的槍口“但是。。。”冰冷的眼神黑漆漆的槍口“你應該繼續裝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