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貌醜陋的男子,名叫無賴。當然了,其實,他的真實名字,並不叫無賴,隻不過大家都這樣叫他,而且無賴也從來不對外人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所以久而久之,無賴這個詞語,就成了他的真實姓名了。
路上,老虎時不時地發出一陣低沉的虎嘯聲,而那烈馬幾乎是被嚇破了膽,在烈馬的身子下麵有一堆液體,那是剛剛被嚇出的馬尿。沒辦法,烈馬和老虎,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想讓馬兒不怕老虎,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無賴,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大晨用手指著坐在老虎身上的無賴,眼睛裏放射出憤怒的火焰。
“什麼意思?嗬嗬,我告訴你吧,我今天是來報仇了。”無賴一抹鼻涕,整個人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勝利者的神色。
“晨哥,這下子該怎麼辦?”
苗紅玉有些怕了,更有些焦急了。若論王大晨的身手,對付無賴和一個猛虎,應該不成問題,畢竟王大晨以前也練過不少武功。而那無賴就不一樣了,無賴本身並不會什麼武功,但是無賴這個人卻會耍小聰明,二十年前,也不知道無賴怎麼搞的,居然收服了一頭幼虎,從此,無賴,便由原先住的村莊上,轉移到了山上,終日裏,與那頭幼虎,生存在一起,一起睡覺,一起打獵。幾十年下來,這老虎,居然就像是無賴的兒子一樣,對無賴那是言聽計從的。
“報仇?無賴?我們王家本本分分的,不是那種為富不仁的家族,而且有好多次,我們都給你送了吃的喝的,你為什麼還要恩將仇報?”王大晨氣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無賴忽然哈哈大笑道:“對,你們王家對我確實不錯,不過,二十五年前,你的夫人說過的一句話,我到現在還是記得啊!”
“哦?什麼話?”王大晨不禁問道。
無賴道:“她說了,我長的這麼醜,沒有人會嫁給我的。”說這話的時候,無賴的樣子,顯得很憤怒,看上去,就要把王大晨一家三口吃掉似的。
“怎麼?我夫人這話也沒說錯啊,你不是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嗎?真的是沒人嫁給你啊!”
無賴忽然大喝一聲,“夠了!”然後,無賴緊盯著馬兒身後的那個馬車,忽然哈哈大笑道:“我今天就是來證明你夫人說的那句話,大錯特錯。”
“你……你想怎樣?”坐在車廂裏的苗紅玉,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似的,說話的聲音,也顫栗了起來。
“哈哈,不想怎樣,就是想把你送到山上去,做我無賴的壓寨夫人!”說完,無賴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無賴,你休得猖狂,你以為你能得逞嗎?你不要忘了,就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得了你和你這個兒子!”說到兒子的時候,王大晨還用手指了指那頭老虎。
把老虎比作是無賴的兒子,無賴並沒有生氣,相反無賴卻很是受用。
這麵貌醜陋的男子,名叫無賴。當然了,其實,他的真實名字,並不叫無賴,隻不過大家都這樣叫他,而且無賴也從來不對外人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所以久而久之,無賴這個詞語,就成了他的真實姓名了。
路上,老虎時不時地發出一陣低沉的虎嘯聲,而那烈馬幾乎是被嚇破了膽,在烈馬的身子下麵有一堆液體,那是剛剛被嚇出的馬尿。沒辦法,烈馬和老虎,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想讓馬兒不怕老虎,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無賴,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大晨用手指著坐在老虎身上的無賴,眼睛裏放射出憤怒的火焰。
“什麼意思?嗬嗬,我告訴你吧,我今天是來報仇了。”無賴一抹鼻涕,整個人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勝利者的神色。
“晨哥,這下子該怎麼辦?”
苗紅玉有些怕了,更有些焦急了。若論王大晨的身手,對付無賴和一個猛虎,應該不成問題,畢竟王大晨以前也練過不少武功。而那無賴就不一樣了,無賴本身並不會什麼武功,但是無賴這個人卻會耍小聰明,二十年前,也不知道無賴怎麼搞的,居然收服了一頭幼虎,從此,無賴,便由原先住的村莊上,轉移到了山上,終日裏,與那頭幼虎,生存在一起,一起睡覺,一起打獵。幾十年下來,這老虎,居然就像是無賴的兒子一樣,對無賴那是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