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璃月根本就沒得選擇,她隻能接受。
就算不接受,司禦珩也會逼著她接受。
也不再浪費時間等她回答,司禦珩就扣著慕璃月的手腕,大步朝客廳裏走。
馮欣苒穿著一身絲絨長裙,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翻著雜誌。
看見她,慕璃月卻是眸光一頓。
因為馮欣苒身上穿的那件絲絨長裙,和慕璃月昨天去雲靈寺穿的那件,很像。
甚至,比慕璃月的,更高出了幾個格調,像是故意要形成一種對比似得。
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馮欣苒立刻放下手中的雜誌,微笑抬眸,就看見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影,牽著一個嬌小的女人走進裏。
兩人站在一起,男的氣勢淩厲,女的美豔無雙,不想承認他們如此登對。
馮欣苒勾起的笑,忽的僵硬在嘴角。
漫無邊際的嫉妒情緒,仿佛要在她心裏生根發芽。
放下手中的雜誌,馮欣苒硬生生把眸底的嫉妒給壓了下去。
站起身,笑得一臉偽善,委屈巴巴地說:“臨寒,我見你把傳話的女傭給攆走了,是不是我突然造訪,惹你不開心了?”
慕璃月輕輕掐了下司禦珩的手臂,示意他假裝一下季臨寒,在人格回來之前,幫忙應付一下。
總不能讓馮欣苒知道,季臨寒有人格分離症吧?
“是的,你打擾我了。”
司禦珩直言不諱地說,陰沉的臉,跟誰挖了他祖墳似得。
如果不是馮欣苒的突然到來,他到嘴邊的點心,怎麼可能現在還沒吃到?
聽著司禦珩的話,馮欣苒手指一哆嗦,再次愣住。
她不過是假裝客套兩句。
斷然沒想到這男人,會如此實話實說,絲毫沒給她留顏麵。
宛如變了一個人。
馮欣苒重重呼吸了下,心口的怒火在翻湧,卻是生生忍著沒發作,繼續笑道:“我早上親自做了玫瑰餅,臨寒,你不是很喜歡吃我做的玫瑰餅嗎?我想著這麼久沒見,就……”
“把餅放下,走吧!”
司禦珩再次麵無表情的開口。
聽著這一句又一句冷漠無情的話,慕璃月氣得的太陽穴,突突突跳得厲害,她一個旁人聽著,都覺得反常。
終於忍不住瞪了司禦珩一眼。
想提醒他,你現在可是在假扮季臨寒。
既然占用了季臨寒的身體,也答應幫他應付這種事,維持一下那少的可憐的人際關係。
可,司禦珩這架勢,顯然是要把馮欣苒給得罪。
看著慕璃月瞪他,司禦珩假裝沒看懂,伸手放在她的纖腰上,重重一揉,聲音沉啞的問:“寶貝,瞪我做什麼?等不及了?有客人在你忍一忍。”
這麼曖昧的語氣……
慕璃月先是錯愕的愣了一下,捕捉到他眸底捉弄的笑意,噌的站起身。我的刀呢?
“……”馮欣苒的臉色,像是吃了隻死蒼蠅般難看。
難以置信。
這麼紈絝痞氣的話,竟然從季臨寒這禁欲,高冷的男神嘴裏說出來?
這還是西方皇家酒宴上,走出來的那位頂級紳士嗎?
想著,馮欣苒恨恨的瞪了慕璃月一眼。
肯定是這狐媚賤人帶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