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剛剛有人看見他們倆個一同進了京城的萬花樓,難道就這麼算了?”老四徐榆本想說的這句話,結果還是讓老五搶先說了出來。
徐壽輝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說,就你事多,轉而淡淡道:“太子,老六,朕問你們,你們可曾去過萬花樓?”
“去……”太子剛要說出來,便見徐浩然朝自己使了個眼色,這才壓低聲音道:“去年好像去過一次。”
徐浩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看來太子還不算糊塗,關鍵時刻還能隨機應變,誰會追究去年發生的事?
徐胖子這下急了,渾圓的肚子挺了挺,道:“父皇,三哥酒後之言不可信。”
媽的,這兩個家夥擺明是想整死我們不可啊,徐浩然決定反戈一擊,冷冷一笑道:“五哥,我與太子隻不過是在大街的酒館裏喝了點小酒而已,你為何非得誣賴我們去了萬花樓呢?”
“哼,鬼才信你的話?”徐胖子不屑道,徐槐幹笑兩聲,陰沉著臉,說:“五弟,人家既不承認,咱們空說也無憑,不如讓萬花樓的老-鴇過來認一認?一切不就明了了嗎?”
徐浩然哈哈大笑,“四哥五哥真是有意思,堂堂大明皇子,為何心裏老是裝著萬花樓那種地方?你們要查,那就悉聽尊便吧,不過,弟弟我這裏也有件事,正要與父皇稟報。”說罷,轉頭朝殿外喊了一聲,“大慶,把東西拿進來。”
話音剛落,盧大慶手裏拎著一隻被槍打死的白鴿從殿外走了進來,徐壽輝看得驚奇,老四老五一驚,彼此麵麵相覷,不敢說話,徐浩然便將自己在安王府門口撿到白鴿一事如實告之。
徐壽輝驟然失色,鈺貴人死因雖已查明,凶手也已伏法,但太子-宮中丟失的洋槍卻一直下落不明,倒不是因為其它原因,徐壽輝隻是擔心這種洋人的東西流落民間,弄不好會傷害更多的人。
此番聽浩然這麼一說,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老四和老五的身上,“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四嚇得不敢吭聲,徐胖子反正是粗人一個,不以為然道:“父皇,不就是打死一個白鴿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隻能說明兒臣的槍法準唄。”
嘿嘿,沒看出來呀,還有一個臉皮比我厚的,徐浩然心中好笑,但聽徐壽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幾上,“混帳,前些日子,鈺貴人在宮中遇害,朕說過什麼,但凡宮中所有人,以後不得再用洋人這種玩意兒,你就是死性不改。”
頓了頓,話題微轉道:“前些日子,朕下令緝拿那個洋人,然而這個洋鬼子就跟憑空消失了般,說,是不是你們把他給藏你們府上了?”
“沒,沒有的事。”老四老五撲通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道,老五徐胖子沒啥沉府,考慮問題沒那麼全麵,老四徐槐可不傻,皇帝老子痛恨洋鬼子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萬一讓他在自己府上揪出洋人,那他必定為皇帝所不恥,以後還拿什麼本錢和別人鬥。
“父皇,剛剛有人看見他們倆個一同進了京城的萬花樓,難道就這麼算了?”老四徐榆本想說的這句話,結果還是讓老五搶先說了出來。
徐壽輝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說,就你事多,轉而淡淡道:“太子,老六,朕問你們,你們可曾去過萬花樓?”
“去……”太子剛要說出來,便見徐浩然朝自己使了個眼色,這才壓低聲音道:“去年好像去過一次。”
徐浩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看來太子還不算糊塗,關鍵時刻還能隨機應變,誰會追究去年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