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丫頭生氣的樣子還蠻好看,徐浩然擺擺手,笑道:“開個玩笑,嗬嗬,昨晚多虧你和秀荷,要不然我也沒把握抓住這個臭道士。”
盧大慶看了看身邊的秀荷,嗬嗬笑道:“還真是想不到,南山道人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好-色,昨個夜裏,與其說是我們抓住了他,倒不如說他是敗倒在秀荷的裙下。”
秀荷一聽這話,臉色一紅,本能的用手捂著下身的藍色褶裙,盧大慶哈哈大笑,但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這才閉上嘴巴。
到了城門口,再往裏便是皇宮方向,徐浩然轉身對著周小蝶和秀荷道:“好了,你們就送到這兒吧,昨晚大家夥都折騰了一宿,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若是丞相大人怪罪,你們就和他直說,你們昨晚一直跟本王在一起便是。”
周小蝶和秀荷相互一愣,兩張俏麗的臉蛋唰的一下紅了起來,讓她們回去跟丞相說,整個晚上都和靖王在一起,甭說一個女孩子家說這種話是否妥當,依照那時人們的老封建,你讓人家周承宗會怎麼想?周府的人會怎麼想?他們一定會想,小姐和秀荷居然陪靖王在外頭過夜,真是把相府的臉都丟盡了。
徐浩然倒是把這一點給忘記了,隨口道:“你們就把實情告訴他好了。我想他是不會怪罪你們的。”
二女相視一笑,恭敬的向徐浩然鞠躬道別,然後轉身往前走去,沒走幾步,但見禦林軍統領焦讚,刑部主事張林帶著一隊官兵,將她們兩個圍了起來,“速將疑犯周小蝶拿下。”
徐浩然和盧大慶剛剛掉頭,忽聽這個聲音,立馬飛奔而來,焦讚、張林見到徐浩然,趕緊翻身下馬,“卑職,臣參見六殿下。”
帶著一臉困惑,徐浩然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已被士兵扣住雙手的周小蝶和秀荷,二女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官兵給驚呆了,徐浩然道:“把她們都給我放了。”
焦讚麵有為難之色,上前說道:“殿下,她們現在是朝廷欽犯,恕卑職不敢從命。”
在整個皇宮大苑,除了身邊的盧大慶,徐浩然最為倚重的便是焦讚,此人剛直不阿,又重情重義,但在此刻卻一改往日的常態,看來他的確沒有說謊,定是有皇命在身。
但要說周小蝶和秀荷是朝廷欽犯,徐浩然肚皮都要笑破,且不說她們是相府的人,徐浩然一直將她們當成莫逆,王爺的朋友成了朝廷欽犯,那王爺算什麼?豈不是欽犯中的欽犯中麼?
盧大慶也是一臉著急,對著焦讚道:“焦統領,您一定是弄錯了吧,周小姐是相爺的掌上明珠,她怎麼可能是朝廷欽犯呢?”
焦讚一時難以回答,這時,張林緩緩向徐浩然拱了拱手,“殿下方才可是讓官差帶回了南山道人?”
徐浩然點點頭,奇怪道:“怎麼了?難不成他又耍賴了不成?他賴不了,我這兒有底呢。”
還別說,這丫頭生氣的樣子還蠻好看,徐浩然擺擺手,笑道:“開個玩笑,嗬嗬,昨晚多虧你和秀荷,要不然我也沒把握抓住這個臭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