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伍一鳴去洗手間,突然,被幾個混混拉到了洗手間的大隔間裏。
“伍一鳴同學,好久不見啊。你可讓兄弟我找的好苦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我們有緣,湊到了一起,哈哈哈……”祝子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伍一鳴,伸手拽住他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我應該怎麼獎勵你,恩?兄弟?”
說完還學著電視上黑社會的樣子,伸手拍了拍伍一鳴的臉頰。
“你想怎麼樣!”伍一鳴使勁掙紮著。
“想怎麼樣?兄弟,你腦殼壞了吧,還問我想怎麼樣?嗬嗬~你還真幽默?”祝子安冷笑道,“誰敢打我祝大少,你去打聽打聽,學校裏誰不知道我祝子安的名字,連老師都讓我三分。你竟敢打我!你不要命了你!”
“祝子安,你們在幹什麼?”一位中年老師進來時,看到這一幕,大聲嗬斥道。
“毛主任,沒事兒,我和這位伍一鳴同學聊聊天。”祝子安一愣,回過神來,“小子,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三天後,學校東操場跆拳道館恭候大駕。假如你不來,有你好看。”祝子安回過頭來說,然後一把推開拽著的伍一鳴。
“小子,這可是你跟我們老大公平競爭的機會,不要放棄哦……”混混們附和道。
一群人就這麼嘻嘻哈哈的走了出去。
“同學,你沒事吧,祝子安沒威脅你吧,用不用……”毛主任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這事情我自己能解決,謝謝老師。”伍一鳴微笑著擺了擺手,說完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誒,老四,你別發神經,你真的要去和祝子安決鬥?你知不知道,他可是跆拳道黑帶高手!”餘翔頓了一下說,“據說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跆拳道,而且還專門拜過韓國的老師呢。你假如應了他的決鬥,那麼絕對就是和送死沒兩樣!”
在從教室回宿舍的路上,餘翔首先發了言,還把他知道的小道消息結合起來,就是想阻止伍一鳴接受挑戰。
“就是,你們知不知道,祝子安的老爹可是大名鼎鼎的祝氏集團的老總。他們家資產可是好幾十億,聽說啊,祝子安的老爹以前還有黑社會背景,而且結交的人脈很廣,警察還要讓他三分呢。像我們這樣的人,在他們的眼裏就像一隻小小的螞蟻。要我說啊,老四,我們還是向祝子安他們道個歉,賠些醫藥費,就讓他把咱當個屁給放了,說不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張斌頓了頓接著說,“老四,你別嫌我說話難聽,說實在的,我們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但又有什麼辦法呢。胳膊總歸擰不過大腿呀,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祝子安的勢力想要動我們,簡直易如反掌……”
“誒,我說排骨,你咋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伍一鳴打斷了張斌的話,“就算我們鬥不過他們,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懦弱。祝子安又不是三頭六臂,我幹嘛怕他,大家都是學生,他還能把我怎麼樣,頂多就挨頓揍唄。再說了,現在祝子安現在是提出和我決鬥,又不是要找一群人打我,我就更不用怕他了,你也知道,我上周末可是在一群人的包圍下,狠狠的打了他一拳,而且還成功突圍了,你們要對我有耐心嘛。再者,亮劍裏都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明知必死,也要亮劍,我可不想讓敵人瞧不起……”
下課時,伍一鳴去洗手間,突然,被幾個混混拉到了洗手間的大隔間裏。
“伍一鳴同學,好久不見啊。你可讓兄弟我找的好苦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我們有緣,湊到了一起,哈哈哈……”祝子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伍一鳴,伸手拽住他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我應該怎麼獎勵你,恩?兄弟?”
說完還學著電視上黑社會的樣子,伸手拍了拍伍一鳴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