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願,決鬥就決鬥。”水寒答應了,頓時讓呂四以及兩少年一驚,呂漢紙和蘇紙鳶連忙勸阻,怕極水寒因為衝動會吃虧。
水寒心下卻是有把握,他現在成功凝聚了異水,盡管隻有五段傲之力,但這修為可是經過十年時間鞏固的,若說根基之深厚,各方麵能力之紮實,恐怕沒有人能與他相提並論,對付這種半桶水的六段實力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痛快!夠爺們,請上比武台。”呂四萬萬沒想到水寒這麼沉不住氣,這與他往常年度測試的表現天差地遠,冷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抬步上了比武台,下方眾人抬頭圍觀,不少原本被壓在水寒之下的少年都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臭小子,我來了,等著挨揍吧!”呂四一上擂台根本不給水寒任何機會,也不講禮節,直接展開呂門拳法衝殺上來,拳頭上覆蓋著蘋果大小的一團傲氣,隱隱帶起一股烈風聲。
“真是有爹生,沒娘教啊。”對於呂四的無禮,水寒懶得再多說,同樣展起呂門拳法,拳頭上覆上一層藍白色水氣,兩人硬碰硬對攻了一拳。
一拳過後,呂四蹬蹬蹬連退數步才止住身形,神色滿是震驚,而水寒卻僅僅退後了半步。
“這不可能!你明明低於我,怎麼可能震退我?”呂四根本不敢相信,連觀戰的眾多少年也都一臉震驚,高下立判,呂四明顯落於下風。
水寒這十年雖然沒有晉升,但由於水元素的積累修煉,身體和經脈都經過了全方位高深度的洗禮,肉身強悍程度遠超同齡人,呂四自然不是對手。
呂漢紙和蘇紙鳶原本還是一臉擔憂的神色,此時看到水寒一拳震退呂四,神色轉為驚訝,隨後呂漢紙揮舞粉拳,憤憤不平道:“不公平!這家夥明明才五段而已怎麼可能震退呂四,連我六段修為都隻能跟他戰做平手而已啊,本來以為終於能欺負這廝了,這下子豈不是又泡湯了,哼!不公平!”
呂四看著四周眾人奚落的目光,宛如鋼針紮在心上,讓他惱羞成怒,發狂一般展起雙拳朝水寒一頓猛攻,雨點般密集的拳頭連番砸來,卻全被水寒輕描淡寫的給化解了,最打臉的是水寒僅僅用了一隻手而已,另外一隻手背在後背,完完全全的蔑視。
“哇呀呀呀!水寒你TM欺人太甚,你太可惡啦!”一直都是呂四在主攻,此刻他終於累了,站在那裏大口喘息著,嘴裏卻兀自罵罵咧咧,言稱水寒太欺負人了,完全是無稽之談。
“你技止於此了嗎?”麵對呂四的罵咧,水寒卻平靜以對,這種級別的對手讓他生不起戰鬥之心,他這種平靜如水的神情讓呂四仿佛悶了一棍,十分的難受。
“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變本加厲。水寒你太打我臉了,老子今天就是拚上修為也要捍衛正義與尊嚴!”呂四口中振振有詞,讓呂漢紙和蘇紙鳶都一陣頭大,這小子自我感覺實在太良好了吧?
“好,如你所願,決鬥就決鬥。”水寒答應了,頓時讓呂四以及兩少年一驚,呂漢紙和蘇紙鳶連忙勸阻,怕極水寒因為衝動會吃虧。
水寒心下卻是有把握,他現在成功凝聚了異水,盡管隻有五段傲之力,但這修為可是經過十年時間鞏固的,若說根基之深厚,各方麵能力之紮實,恐怕沒有人能與他相提並論,對付這種半桶水的六段實力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痛快!夠爺們,請上比武台。”呂四萬萬沒想到水寒這麼沉不住氣,這與他往常年度測試的表現天差地遠,冷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抬步上了比武台,下方眾人抬頭圍觀,不少原本被壓在水寒之下的少年都露出看好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