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藥膳下肚之後,風鈴兒仍然瞪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水寒,那意思是我還要,見狀水寒直接被打敗了,用手捂住臉緩緩道:“事實證明,所有的美女,都是吃貨!”
水寒一邊小心的小口檢驗食物,隨後挽著風鈴兒細長白皙的脖頸一點點喂她,小丫頭麵上洋溢著幸福的緋紅,趁水寒專注的時候悄悄向他懷裏靠了靠。
“唔,吃的好飽。”風鈴兒終於安逸下來,隨後好奇道:“水寒你怎麼這樣體貼啊?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嗎?”
聞言,水寒露出追思狀,單手托著腮幫道:“事實上,我的家鄉民風開放,不,應該說是很奔放,我也多少受此影響。”
“喔,那地方如此不尋常,我都好奇了呢,有時間你帶我去你家鄉玩好不好?”風鈴兒撒嬌道,水寒卻搖了搖頭,言稱再也回不去了。
隨後他看似有些低沉,將飯菜收拾幹淨徑直來到角落坐下,又開始調息修複傷體。
“你都不吃東西嗎?吃那麼少不餓嗎?”風鈴兒躺在被窩裏,偏頭問向水寒。
“不了,吃的多不消化,不消化會耗神,影響修煉效果。”水寒盤坐,雙手捏印放在膝蓋上,答道。
“喔,原來是這樣子,我又學到了一招,討厭,那你剛才還喂我吃那麼多?”風鈴兒突然想到了什麼,鼓著小腮幫,滿臉憤憤然。
“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再說你這個樣子能夠修煉嗎?”水寒睥睨著看向風鈴兒,這丫嬌生慣養的,躺著都整天無病呻吟,就更不用說讓她修煉了。
“水寒你太討厭了,總是揭人短,人家也是有認真修煉的時候嘛,隻不過比較少而已……”說到最後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小臉微紅不好意思了。
在這樣加速修煉和藥膳補充之下,水寒每天都頂著劇痛的傷體進行康複訓練,本來就痛的軀殼這樣拉伸更加撕裂般的劇痛,水寒皺眉不語,馬步俯臥衝仰臥起坐引體向上側滾翻,光是看著就讓風鈴兒渾身冷汗直冒。
“水寒我光是看著就覺得自己好痛,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風鈴兒受傷沒有水寒重,卻整天要死要活的,現在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
水寒做完三百個俯臥衝,臉色有些微紅站起,道:“鋼鐵般的意誌決定傷體恢複的速度。”
幾天後水寒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不得不感歎風鈴兒的丹藥以及侍女送來的藥膳效果之神奇,隨後想到自己那坑爹的煉藥術,不禁汗顏,而風鈴兒更加尷尬,水寒都恢複了她還是整天隻能躺在被窩裏,動一動就疼的要死。
提著籃子出門,就看到漩渦水月穿著一身粉色的和服安靜的站在那裏,旁邊有兩個臉色狂上天的侍女相隨,水寒走過去道:“這幾天謝謝漩渦姑娘的款待,我想我們不能再打擾了,就此告辭。”
“嘻嘻,你的稱呼好奇怪呀。水寒君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再留一段時間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康複呢,正好我們也要去最近的港口停泊,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漩渦水月大眼睛如月牙般,笑著說道。
一小碗藥膳下肚之後,風鈴兒仍然瞪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水寒,那意思是我還要,見狀水寒直接被打敗了,用手捂住臉緩緩道:“事實證明,所有的美女,都是吃貨!”
水寒一邊小心的小口檢驗食物,隨後挽著風鈴兒細長白皙的脖頸一點點喂她,小丫頭麵上洋溢著幸福的緋紅,趁水寒專注的時候悄悄向他懷裏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