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去,我建議你先問問他們兩個人的意思。”茂茂說。
卻說穆淩在通訊結束之後蛇肉也啃得差不多了,給蔣蓬山烤著的那塊蛇肉也烤得差多了,於是招呼了一聲:“蔣蓬山,吃飯。”
蔣蓬山滿心不服氣,“我還是傷員呢,送過來怎麼了?!”話音未落,一大塊蛇肉就蓋在了他臉上,穆淩哼哼了一聲,“愛吃不吃。”
蔣蓬山哀怨地抓起那塊蛇肉啃了起來。可能的確是太餓了,居然覺得那蛇肉無比美味。明明連油鹽都沒放……
老大摸了摸晾在架子上烘烤的衣物,都幹了,於是收起來往蔣蓬山的吊床上一放,說:“已經幹了,吃完了就自己穿上。”蔣蓬山現在全身有三分之一以上的皮膚都被血痂覆蓋,惡心怕人地沒法形容。看得老大都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穆淩洗過手以後開始檢查身上剩餘的武器。三把粒子槍,兩把激光刃,還有一柄折刀,雖然那柄折刀不太適合用來做武器。
老大對自己的戰力非常清楚,他比較適應近身戰,所以隨身帶著三把激光刃,因為槍法實在是不能見人,所以他的粒子槍隻有一把。至於冷兵器,他從來不屑於用的。
至於抱著蛇肉啃的蔣蓬山,別指望火頭軍能夠拿著燒火棍上陣殺敵,這是古有的傳統。
對老大和穆淩來說,蔣蓬山完全就是個拖油瓶,他的速度不及兩人被獸性基因強化過的身體,他的敏銳程度不及兩人,他的戰力……算了,就不指望了。
蔣蓬山渾然不覺老大和穆淩在想什麼,歡快地啃完了蛇肉,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水蛭實在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明明把自己啃得這麼慘,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覺得疼。估計這些血痂過一會兒也可以洗掉了。除了現在因為失血過多,有點兒手腳無力。
“小心!”老大一聲暴喝。蔣蓬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老大的虎軀壓倒了在了三米之外的地上。他此時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他明明記得老大距離自己有三米以上的距離,怎麼他還沒來得及眨眼就被老大拎起來了呢?
“轟——”地一聲,他剛才呆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被燒焦了的坑。
“重型粒子槍!我艸!這種兵器也敢在林子裏用?!”老大一聲咆哮,他能夠及時把蔣蓬山救下來不過是因為聽到了一聲熟悉的異響,他沒有來得及分辨這聲異響究竟是什麼,隻是本能地覺得危險。等看清了那東西的攻擊效果他才反應過來,沒錯,那聲音就是重型粒子槍彈射準備完成時的聲音。
老大回頭看穆淩那邊的狀況,她根本沒有躲避,因為她知道攻擊對象不是她,她在重型粒子槍彈射之前就已經拔槍射了出去,完成射擊之後立刻尋找掩體。他回過頭沒有看到穆淩,隻看到一個人影連帶著一支重型粒子槍從一棵樹上掉下來了。
“如果你要去,我建議你先問問他們兩個人的意思。”茂茂說。
卻說穆淩在通訊結束之後蛇肉也啃得差不多了,給蔣蓬山烤著的那塊蛇肉也烤得差多了,於是招呼了一聲:“蔣蓬山,吃飯。”
蔣蓬山滿心不服氣,“我還是傷員呢,送過來怎麼了?!”話音未落,一大塊蛇肉就蓋在了他臉上,穆淩哼哼了一聲,“愛吃不吃。”
蔣蓬山哀怨地抓起那塊蛇肉啃了起來。可能的確是太餓了,居然覺得那蛇肉無比美味。明明連油鹽都沒放……
老大摸了摸晾在架子上烘烤的衣物,都幹了,於是收起來往蔣蓬山的吊床上一放,說:“已經幹了,吃完了就自己穿上。”蔣蓬山現在全身有三分之一以上的皮膚都被血痂覆蓋,惡心怕人地沒法形容。看得老大都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