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揭州市的南州機場,自然要比往南新軍用機場遠得多,不過三人提前出門,又不曾遇上堵車,倒是不用擔心會誤了航班。
隻是到了機場,過安檢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聽到檢測器的“嗶嗶”聲響,葉老師跟潘懷仁都沒怎麼在意,這種事其實挺常見,有時候腰帶上有個金屬扣機器都會叫,而初次過安檢的葉明就更是一臉的好奇了。
不過他們沒想到,隨後機場的安保竟然如臨大敵,不久更是有一隊看上去挺彪悍,戰鬥力應該遠非普通人可比的警察小跑了過來:“三位,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這警察三十來歲,眼睛甚是銳利,說話之前還不忘先敬禮,讓人挑不出毛病,隻是看這架勢,假如葉明三人不從,他們多半會動用強製手段。
“姐,時間還早呢,要不先去見識見識?”葉明咧著嘴道,下凡一個月有多,他還隻是從書中,從影視中看到過類似狀況,這會親身經曆,好奇心作祟,雖然還說不上狂熱,但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笑意也足以令葉紅跟潘懷仁搖頭苦笑的了。
他們很懷疑,就算這會兒他們說不,機場安保也答應放他們離開,葉明這家夥多半都會纏著人家,要求跟過去見識一番。
意識到情況不大對頭,潘懷仁在跟過去途中還打算先打個電話,卻被隨行的警察所製止,這讓潘懷仁感覺越發的不妙:明叔身上該不會是帶了什麼違禁?
當他們被帶進不遠處一間屋子,門才剛一關上,七八名警察已經撲將上去,分別將葉明跟潘懷仁死死壓住在精鋼桌子上,剩下五六名警察,包括兩名女警倒是沒動手,隻是神色戒備,緊盯著明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葉紅。
葉老師早已看出不對,她聰明得緊,自然不會亂動,甚至臉上都不曾露出半分驚慌之色:“你們是這幹什麼?”
“哈,原來被請到這裏一般都是被這麼對待的啊?電影裏的情節果然不可信……”葉明一點都沒反抗,被四個人死命壓住都還有閑情說話。
更神奇的是,同樣被四個人壓住的潘懷仁竟也有餘力回答他的話:“明叔,啥情況啊這是,我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待遇,下次一定不能跟他們進來。”
見到這三人都淡定得不像話,所有警員都變了臉色,壓住葉明的四個人,有一個當場被激起暴虐之氣,抽出手來一巴掌便往葉明臉上扇了下去,不過還沒抽中便被另外一隻手抓住。
“隊長,你別攔我啊,這些混蛋太囂張了,真當咱們陪他們玩過家家?”周晨光怒叫著道。
抓住他手臂的,正是之前在外麵給葉明他們敬過禮的警察沈守括,他並沒有馬上回答周晨光,而是緊盯著葉明,眼神越發的銳利。
剛剛,就在周晨光一巴掌扇下去之時,他看到這個被他們四個人壓住的小白臉臉色不變,卻眯了眯眼,而這一眯眼,卻令沈守括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危機感,似乎周晨光那一掌隻要抽下去,不管有沒有抽中,那隻手掌都將難以保住。
沈守括相信自己沒看錯,他在機場海關這麼多年,眼力可是出了名的強。
隻是他這一不出聲,另外一邊卻是出了狀況。
似乎是被周晨光的爆怒所激發,製住潘懷仁的馮春河也動了手,拉起潘懷仁,一拳頭轟在他肚子上。
潘懷仁疼得倒抽了口涼氣,很幹脆的軟倒下去。
“操,就幾個軟腳蝦也敢這麼囂張?”潘懷仁這一倒,當即令在場的警察都大感意外,他們還以為這三個家夥毫無懼意,是有多大的本事,結果最高大的一個竟然隻挨了馮春河一拳便直接趴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沈守括也以為自己看走了眼,當下又是一傻,他的不作為,讓周晨光跟馮春河自感出了風頭,竟然不顧葉明跟潘懷仁,齊齊走出來盯著葉紅:“搜身……”
“我們帶她到裏麵。”兩名女警對這兩位同事似乎也沒多少好感,上前拉著葉紅便要往裏間走,結果卻被二人攔住。
“對這些毒販子還講什麼人權?你們跟她講人權,講**,就不怕她身上還帶著凶器嗎?安全起見,就在這搜。”周晨光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葉紅,眼中更是帶上了幾分銀邪之色,站在他身旁的馮春河也好不到哪。
剛被打趴下的潘懷仁沒注意到這二人看著他紅姨的眼神不大對,倒把“毒販”二字聽得真切:“毒販?什麼毒販?你們憑什麼把我們當毒販?”
說著摸了幾下剛剛挨了一記重拳的肚子,竟然站了起來,站得還挺直,壓根沒有半點受到重擊的樣子,當下將幾名警員嚇了一跳,幾把手槍瞬間被掏了出來對準潘懷仁。
潘少爺哪曾被槍指過腦袋?更別說是同時被好幾把槍指著,當即嚇得兩腿一夾,菊花也說不上是緊是鬆,總之險些連翔都出來了就是。
“切,真慫……”葉明見狀很不屑的道,肩膀輕輕一聳,已經將還壓著他的三人全都震飛開去,飛出之時,恰恰撞倒已經掏槍的那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