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牙印有什麼好看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人多,被咬一下有什麼好奇怪的?
咦,好像不大對,這麼說,意思不是說本神仙脖子上這牙印是我的女人咬的?果然不妥當啊。
“我知道自己挺帥,你不需要用不眨眼來提醒我……”實在受不了順子的眼神,葉明忍不住道。
順子眼神還是那麼古怪,但卻問道:“他們的傷真的能治好?”
“要一年後。”葉明很認真的回答:“還得看他們的表現。”
那就是能治好了?
順子聞言才真個鬆了口氣,她對葉明太有信心了,估計這會葉神仙告訴她太陽是方的她都信。
“你脖子上……”頓了頓,順子又道,因為心情放鬆,再看向葉明時,她臉上換成想笑卻又不敢笑的神情,偏偏還多出一絲酸酸的味道,感覺相當的複雜。
葉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隨即覺得自己就算心虛也不能讓人看出來,當即臉一板:“不就是個牙印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不是這個問題,是……”順子張了張嘴,然後大概是覺得用嘴說不好明白,幹脆掏出手機,近距離對著葉明脖子拍了張牙印照遞給他看。
嗯,這個牙印很眼熟嘛,夜裏師娘咬完他之後還拿鏡子給他照過,不過牙印中間那是什麼?
等看得真切,葉明眼前一黑差點撲街。
師娘啊,您咬就咬,幹嗎還簽個名上去?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這樣子回頭就算他公開身份,說星映是他師娘,他那些看過牙印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退一萬步講,就算相信這一點,也不可能相信他們之間會很單純——又不是僵屍,更不是吸血鬼,哪家師娘會咬男弟子脖子的?更別說還在上麵簽名。
因為這個帶簽名的牙印,當葉明開遊艇送順子回南新時,他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圍巾,還好這會已經是十二月,天氣挺冷,多條圍巾也不顯突兀。
一路上,順子顯得鬱鬱寡歡,她倒不是擔心那些同門,送建材過來的可不隻有他們十多個號人,自然不會缺人送那些傷號到醫院,況且葉明都說過一年後治好他們,隻要這一年裏他們別死掉,總會有複原的時候。
她在意的是葉明身邊的女人,上次來到南新市之後她便一直沒離開,雖然除了一開始跟葉明碰過一麵後便不曾再出現,但背地裏可也沒少了解葉明。
就內親王閣下所打聽到的消息,葉明身邊一直有三個女人,一位是南大的葉老師,當然,這位是他親姐,對她沒什麼威脅,另外兩個則是刑怡跟南千書。
但無論哪一個,順子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人家,假如她願意,甚至有信心從她們手裏將葉明奪過來,但今天見到星映之後,她卻連半分信心都欠奉。
越是在心裏鼓勵自己,她便越是覺得自己比不過星映。
難道我真的非得自行退讓不可嗎?還是放下醋勁,不顧一切,成為他的女人之一?
順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直到船到南新……
“順子,你一直都住在酒店?”葉明問道,他上次就是在酒店見的她。
“嗯,不過換了一家。”
葉明手一翻,手裏多了把鑰匙:“以後住這吧。”
“啊?”
“說了要泡你的,總不能說話不算數,以後我養你……”
“啊?”
“別啊了,就這樣,來,先蓋個章簽收一下。”
“啊?嗯……嗯嗯……壞,嗯,壞蛋,嗯嗯,哪有這樣的?”
見葉明幹完壞事後一溜煙跑沒了影,順子氣得直跺腳,半晌才擦了擦已經花掉的唇彩,打電話給附近的手下,要她們過來接她,而在稍等期間,她看著鑰匙牌上的地址,神情恍惚,也不知是在回味剛剛那一吻,還是在考慮要不要住到葉明的地方去。
葉明放著上百億的建材不管,跑到南新市區來,自然是另有要事,他昨天與刑怡約好,今天要幫老刑治腿的。
當然,如月流跟千本櫻送來的建材他也不是真個不管,而是不著急去處理,反正有小雲在,他隻需要吩咐小雲一句,讓小雲先把建材從船上卸下,直接往海裏丟,等回頭他再過去收進仙府便是。
他也沒聯係刑怡,而是打個車準備先回南大開他的qq,不料剛在南大門口下車便見到刑怡在不遠處衝他招手。
“就知道你會先過來取車……”刑警花很高興的樣子,但上了qq之後卻突然安靜了,搞得葉神仙好些不適應。
車子出了南大,開出一段距離後,葉明正準備找點話說,卻見刑怡指了指前方一條小路:“走那邊。”
警官,那邊是個死胡同好不好?
不過他挺想知道刑警花想幹嗎,於是也沒反對,直接拐了過去。
結果車還沒停穩,刑怡已經解開安全帶湊了過來,二話不說,(掃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