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怎麼樣了?”
路飛大叔咧嘴一笑,沒有馬上回話,而是努力撐起身子,讓自己盤膝而坐,運功調息。
牛問天見狀鬆了口氣,知道師父傷勢雖然不輕,但隻要短時間內不要與人動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才是。
當下他也沒再追問,而是晃動了幾下身子,便見之前斷掉的兩條手臂,還有挨了槍,四濺而出的血肉突然像是受到吸引,全都活了過來,衝著牛問天所在的方向緩緩聚集。
數分鍾之後,它們全都回到牛問天身上,將牛問天千瘡百孔的身體修補完整。
這可把目睹這一切的草帽大叔看得險些岔了氣——他隻是在運氣療傷,可沒有閉上眼睛。
什麼情況啊這是?這一幕也太玄幻了吧?或者說,是科幻?
路飛覺得愛徒此時就像是早年一部叫《終結者》的電影當中,那名液態機器人一般,被打散了都能重新組合回來。
這還是人嗎?
再聯想到牛問天已沒有穴道沒有經脈,大叔沒法子不多想。
牛問天已打定主意要跟師父坦白一些事情,又生怕師父不肯相信,這才來了這麼一手。
半個小時後,大叔終於收功,傷勢算是已經壓製下來,隻要安心調養,不要亂動內氣,便不會再次惡化。
見恩師收功而起,牛問天“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
“問天,起來說話。”路飛大叔神情堅定,一字一句道:“不管你還是不是個活人,你都是我路飛的弟子,跟我回去……”
……
此時的葉明早已沒再盯著牛問天師徒,而是坐在某家咖啡廳,端著一杯熱咖啡,邊喝邊欣賞著外麵慢慢飄落的雪花。
看到下雪,他不禁想起之前的核彈事件,順便也就想起當時他還留了個活口。
那活口應該還在湯起明手裏吧?
看來得抽個時間去看看那家夥在被自己摘掉兩顆腎之後,是不是還能活得很好。
不過這事葉明著實沒怎麼看重,反正那家夥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
咖啡喝了一半,葉神仙反倒想起另外一件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貌似之前他跟太虛老道說過,要讓綠城派上上下下陽痿三個月來的,不久前碰上路飛大叔,他好像忘記出手了啊,看樣子回頭得補上……
喝完咖啡,葉明緩步離開,走了沒幾步路又打了個車,打算四下逛逛,感受感受雪景之下京師的風土人情。
對於四九城,第二次過來的時候,他與林聖雄,何衝他們其實已經逛得差不多,就連小姑娘都調戲了不少,不過現在天氣轉冷,與當時相比卻又有了另外一種不同的感覺,
當然,要說這點變化能讓葉神仙有多大感悟卻也說不上,說得直白一些,這小子壓根就是無聊,就是閑得蛋疼,又想不到該幹什麼而已。
也不知道是葉明運氣太好還是怎麼著,反正上車沒五分鍾,他便遇上令他也相當無語的情況——堵車!
而這一堵,卻反倒讓他看到一位熟人。
其實這人他也不算很熟,隻是今天才剛剛見過一麵,不至於會認不出罷了。
那人卻是秋亦天的女友,那名叫小花的女人。
坐在車裏,葉明看到的是那女人正窩在一名男人懷裏,偏偏那人還不是秋亦天。
乖乖,看來彩票哥頭上已經綠光四射了呀。
葉明也沒打算多管閑事,碰巧此時他便宜老媽剛好打電話進來,他也懶得再去注意小花。
“小明,在哪呢?”
“在街上瞎逛呢……”葉神仙實話實說。
田蕊語氣當中立時多出幾分歉意:“都是媽不好,害你無家可歸。”
呃,哪有那麼嚴重?本神仙純粹是自己太閑,蛋疼而已好不好?
“媽馬上去接你,咱們回家吃飯……”田導又道。
葉明挺撓頭:“我又不怪你,再說你不是還要拍戲嗎?”
“下雪了,拍不了……”
“這麼說,要是不下雪我還回不了家了?感謝這場雪。”
“兒子啊,都是媽的錯,一忙起來就忽略了你……”
葉神仙又在撓頭:“我就開個玩笑而已,瞧你急的,我有那麼小氣嗎?那個,老媽啊,你要是覺得愧疚,要不隨便給我十億八億花花?”
“這麼多?沒有,拿人抵要不要?”田蕊也聽出兒子沒有真個怪她,也開起玩笑。
這話可把葉明嚇了一大跳,你雖然不是俺親媽,但也是咱準丈母娘,抵人?本神仙敢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