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墨狄接下來的一堆廢話,斧奴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直接屏蔽掉了,斧奴還在思考該給墨狄什麼樣的戰技才好。
最後,斧奴決定給墨狄一門,他自己熟悉無比的戰技。這戰技的威力,差不多可以說是斧奴見過最厲害的戰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戰技的修煉的要求對於墨狄來講並不是很難。
靠的就是墨狄自身的血脈之力,斧奴本來是不會想到這門戰技,不過在見識到墨狄先前與亞泊戰鬥的時候,產生的那股力量引起了斧奴的注意。
這讓斧奴開始重新思考墨狄的能力,也正是墨狄身體裏的那股血脈之力,斧奴決定把這門戰技交到墨狄的手中,讓這門戰技能夠重新散發出它炫目的光芒。
《震宇七斧》,這門戰技是斧奴寄身的裂冥斧之主,最為得意的戰技之一。這門戰技和裂冥斧的威名一樣令人膽寒,想起這個名字,斧奴都有種心血澎湃的感覺。
見墨狄還要繼續的嘮叨,斧奴趕忙讓他消停下來。斧奴這時候神情十分的嚴肅,變得無比莊重,帶著一種莫名的重壓感說道:“我可以教你一門戰技,隻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別讓它蒙塵,可以嗎?”
難得見到斧奴這樣的正經,墨狄知道斧奴這麼說,定有他的原因。
不過,墨狄現在可沒有心情去追問斧奴,他為什麼會露出這樣嚴肅的神情。墨狄現在可是十分的期待斧奴即將給他的戰技,是什麼樣的戰技能夠讓斧奴這樣的隆重。
墨狄不再言語,開始準備承受腦袋即將受到的疼痛,可是等了許久卻不見斧奴有任何的動作。
墨狄心中納悶,難道斧奴跟他開玩笑?不應該啊,前幾次斧奴不都是把給自己的東西直接放在自己的腦海裏嗎?怎麼這回還不來,難不成這次的信息量太大,斧奴需要好好的醞釀一下,墨狄在心中胡亂的瞎猜著。
忽然,墨狄覺得自己的手上似乎有個東西,有些冰涼的感覺。墨狄立馬把目光轉向手中,隻見自己的手中拿著一塊金屬板一樣的東西,上麵還刻著一些墨狄根本看不懂的符號。
墨狄有些不解,帶著疑惑的表情說道:“斧奴,我手上拿的這東西就是您說的戰技?可是,上麵的內容我完全看不懂啊,這要我怎麼修煉呢?”
見到墨狄這樣的表現,斧奴有些無語,不過也不能怪墨狄,斧奴給予的金屬板是一種更加高級的記錄方式。
墨狄所處的牢獄之域,根本就不知道有這種方法,自然墨狄就不會知道該怎麼使用這金屬板。
斧奴隻好無奈地給墨狄講解,害怕墨狄不知道該怎麼閱讀這金屬板的內容,斧奴順便把閱覽的方法也帶上,這才開口說道::“你先滴血上去,讓著金屬板認主,這樣你才得以觀看它的內容。還有,觀看的時候,並不是用你的眼睛去看,而是用你的精神力去接觸這個金屬板,不用精神力你是根本看不到這裏麵的內容。”
對於墨狄接下來的一堆廢話,斧奴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直接屏蔽掉了,斧奴還在思考該給墨狄什麼樣的戰技才好。
最後,斧奴決定給墨狄一門,他自己熟悉無比的戰技。這戰技的威力,差不多可以說是斧奴見過最厲害的戰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戰技的修煉的要求對於墨狄來講並不是很難。
靠的就是墨狄自身的血脈之力,斧奴本來是不會想到這門戰技,不過在見識到墨狄先前與亞泊戰鬥的時候,產生的那股力量引起了斧奴的注意。
這讓斧奴開始重新思考墨狄的能力,也正是墨狄身體裏的那股血脈之力,斧奴決定把這門戰技交到墨狄的手中,讓這門戰技能夠重新散發出它炫目的光芒。
《震宇七斧》,這門戰技是斧奴寄身的裂冥斧之主,最為得意的戰技之一。這門戰技和裂冥斧的威名一樣令人膽寒,想起這個名字,斧奴都有種心血澎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