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狄有心奪取別人的號碼牌,墨環音不由地露出一抹緊張之色,不過很快就釋然。既然墨狄救了她,自然墨狄就不會有奪取她手中身份號碼牌的意思,而且墨狄竟然在她的麵前這樣直言不諱,也就證明他沒有朝自己出手的意思。
想到自己剛才失態的囧狀,墨環音有些尷尬的看著墨狄,英氣的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我現在是沒有什麼想法了,隻要能夠保住性命就不錯了,想要奪取別人的號碼牌,這是有些不可能了。”
“這樣也好,家族這次比鬥還是留有一線生機的,並沒有要求大家一定要生死搏鬥,隻是一開始很多人沒有理解罷了。”
墨狄對於墨環音的話感到有些意外,能夠來這裏的人,誰不是抱有一絲希望的人,可是墨環音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既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選擇放棄。當然了,墨狄可不會把這樣露骨的事情直接說出來,要是那樣可就太傷別人的臉麵了。
“一線生機,是什麼啊?”
聽到墨狄這麼一說,墨環音卻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對於墨狄說的一線生機似乎有些好奇。難道墨狄得到了什麼內部消息,要知道這次比鬥的主旋律就是殺戮,而且還是同族之間的廝殺,墨環音可沒有聽到過什麼生機。
可以說,現在這片區域之中參加比鬥的人,如果碰上了必定會打上一場,除非是認識的人。要麼就跟墨狄之前看到的那樣,威逼被人加入自己的團隊,最後一起去獵殺別人,至於這樣臨時的團隊,最後會是什麼樣子,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合同上不是說隻要獲得別人的身份號碼牌就可以了嗎?既然那樣,在不危害到別人生命的前提下,逼迫別人交出身份號碼牌不就可以了,這樣不就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死亡了。”
墨狄一副很簡單的樣子,不過看墨環音的表情,墨狄怎麼覺得對方似乎並不感興趣的樣子,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墨狄盯著墨環音看了一會兒,越看墨環音越覺得她那表情有些怪異。
墨環音看著墨狄這樣的盯著自己,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並沒有跟墨狄說,而是對墨狄說起了關於這一線生機的嗤笑之說:“原本,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不過從墨恒的那件事之後,我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墨狄這下可就真的有些不懂了,連忙對著墨環音追問了起來:“不可能的事情,何以見得!”
“你知道為什麼墨恒會邀請我跟他組隊,而不是要求我們交出身份號碼牌嗎?”墨環音見到墨狄搖頭之後,便接著說道:“不是他們不想要我們交出身份號碼牌,而是我們無法交出去,這身份號碼牌似乎有種禁製,別人根本就拿不去。”
“別人根本那不去,那還怎麼收集這些身份號碼牌啊!”墨狄隨口抱怨了一句,不過很快地墨狄搖晃起他的腦袋,並且無比吃驚的說道:“不對,照這次比鬥的規則來講,身份號碼牌是一定可以獲取的,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如果號碼牌的主人還活著的話,別人是無法從他的手中拿來,也就是說必須殺死身份號碼牌的人,才可以獲得對方的號碼牌。”
聽到墨狄有心奪取別人的號碼牌,墨環音不由地露出一抹緊張之色,不過很快就釋然。既然墨狄救了她,自然墨狄就不會有奪取她手中身份號碼牌的意思,而且墨狄竟然在她的麵前這樣直言不諱,也就證明他沒有朝自己出手的意思。
想到自己剛才失態的囧狀,墨環音有些尷尬的看著墨狄,英氣的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我現在是沒有什麼想法了,隻要能夠保住性命就不錯了,想要奪取別人的號碼牌,這是有些不可能了。”
“這樣也好,家族這次比鬥還是留有一線生機的,並沒有要求大家一定要生死搏鬥,隻是一開始很多人沒有理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