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起頭竟發現,眼前的人長著一張絕世容顏,長卷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大大的眼睛,兩片薄薄的唇片柔軟紅潤。臉上沒有一點暇思,說不出的秀氣,還帶些靈氣。此人便是從山頂掉下懸崖的公孫韻。
心裏疑惑道:這個女子看來是外鄉人,我們這個地方無人知曉,她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替公孫韻止了血,男子伸出手,搭在公孫韻的經脈上。
男子自言自語道:“看來她裏麵內力大損,外麵還受了嚴重的外傷得趕緊醫治了。”說完,便一把抱起公孫韻,來到了自己修煉的龍潭。將公孫韻輕輕放在了龍潭的邊緣,轉身向外快步走去。
來到龍潭外,隻見在龍潭石碑的旁邊,站著兩個白衣女子,長得也算清秀。
白衣女子見男子出來,齊聲低下頭單膝跪在地上叫道:“少主。”
“起來吧!你們跟我過來,快點。”男子急匆匆的說道。
白衣女子互相對視一眼,跟著男子走去。
來到龍潭,男子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公孫韻對著兩個白衣女子說道:“你們給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你們也脫了,在龍潭裏,你們兩人運功,幫她恢複一下內傷。”
一個白衣女子一臉為難的望著男子開口道;“少主,這個龍潭,宮主隻允許你一人使用,若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外人,怕是宮主知道了生氣了。”
男子揚了揚手,淡淡地說道:“我叫你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出什麼事,我擋著,你滿還不快點,待會好了,用千裏傳音告訴我。我先走了。”說完,男子的手很是自然的往身後一放,緩緩離去。
白衣女子對視一眼,隻好遵命,緩緩解下衣服,幫公孫韻把衣服給脫了,然後兩個白衣女子,兩人各扶一邊,將公孫韻扶下了水,開始運功療傷。
男子則獨步來到了一個小亭落,長長的白袍一塵不染,拖地而來,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猶如瀑布一般。烏黑的長發與他那白淨的臉形成鮮明對比。他緩緩坐在石凳上,伸出那修長纖細的雙手,很自然的張開,放在一把古琴上,修長的手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弦。
亮麗的琴聲徐徐響起,漸漸如潮水般四溢開去,充盈著考場內的每一處空間。琴聲中仿佛有一個白色的精靈在隨風而舞,舞姿優雅高貴;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開放,飄易出音樂的芳香。
不一會,男子便聽到了千裏傳音,停止了動作。
“少主,你交代的事情已經完畢。”白衣女子用著體內的內功,開口道。
男子沒有開口,用內力回答道:“我馬上來。”隨後,便起身向龍潭走去。
來到龍潭,公孫韻臉上的血跡已經被龍潭的水洗去,露出那驚世駭俗的容顏。
“少主。”白衣女子抱拳叫道。
“嗯,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給外人說,至於這個女子,把她帶到我閉關修煉的地方吧!”男子淡淡地說道。
“是,少主。”白衣女子帶著公孫韻緩緩離去。
男子則凝望著四處的景物,然後轉過身,用一個在普通不過的瑩白色銀冠將自己的長發梳理好,緩緩離去。
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許多人都在練習劍法,但是都是女子,沒有一個男子,見男子緩緩向她們靠近,她們全部單膝跪在地上,將手中的劍往地上一豎,齊聲喊道:“少主。”
男子什麼也沒有說,一臉漠然,緩緩走過。等到男子離開後,女子們才從地上起來。
男子來到了雪陽宮,緩緩走進去,裏麵的女子見到男子,全部跪下依舊和剛剛一樣的動作齊聲喊道:“少主。”
男子微微抬了抬眼皮,開口道:“起來吧!對了,給我一套白衣,要你們穿的那種。”
“是。”說完,一個白衣女子便進去拿衣服了,沒一會,便出來了,手上拿著一套白淨的白衣。
男子拿著白色的衣服獨步離去,來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隻見上麵有一塊匾,上麵寫著碧霄宮。男子一隻手緩緩推門而入,然後又立馬關上了門。
望著躺在床上的公孫韻,男子緩緩將白衣放在桌上,然後走了過去。
伸出手,又再次把了把公孫韻的脈,良久,將手縮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公孫韻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俊俏的臉。
“你是誰?”公孫韻用僅有的一點點力氣問道。
男子見公孫韻醒了,淡淡地答道:“在下淩浩,姑娘你叫什麼?”
“我?我叫什麼?對啊,我是誰?”公孫韻仿佛失憶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個問題使她陷入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