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異族也是各施小術,要抵擋那恐懼的力量,在他們心中甚至還想著這一定是麵前男子的最後絕招,隻要擋住了,那麼他們就掌握了主動權。
黑色光球迎風暴漲,像是高懸九天的大瀑布,帶著奔雷之勢,滅壓天宇。
”轟!”兩者交鋒,還沒經過片刻,便是已經有了結果。
那一群人如同朽木催拉被擊退,渾身慘狀不堪入目。
“啊?,,,你,,你是,,,,?”為首異族雖然也受了一點傷,但傷勢不算太重,慢慢的爬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不長眼可就怨不得我了,瞑魄!”那鎧甲披身的男人並沒有回答,隨著一聲低低的喝聲,他渾身迸發出一團強烈的紫金光芒,那一瞬間仿佛要淹沒了天地。
時間好像都靜止了,刹那永恒的光輝籠罩在那個人絕望的臉上。
“瞑魄,你是,,,,冥,,冥族的?!”直到最後一刻他們才知道他們得罪了什麼人,瞑魄,是隻有瞑族的人才能擁有的,它伴隨著每一個瞑族人的降世通過族中的祭壇賦予到每個瞑族人身上,瞑魄的顏色決定了一個人天生的潛力,這是後天無論怎麼努力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盡管對於某些人來說很殘酷,但現實就是如此。他的厲害之處更是讓所有強者都聞風喪膽,一旦被瞑魄打到,那就是最真實的傷害,即使回到現實,估計也是個癡呆。
為首的異族突然感覺到他眼中的世界在淡化,喉嚨忽的一咽竟是發不出聲,就此與世長辭了。
瞑魄幽幽,閃著冷光,那份孤高淩駕法則之上。
''同一時間,看守他們身體的老人似乎心有所感,募的從靜修中醒來,一雙眼睛竟是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好小子,心狠手辣,是個能成大事的人,不錯,不錯,不錯。”他這一聲不錯竟是連說了三次。
“紫金色的瞑魄,不世出的奇才啊,當年,他也是這樣的吧”老人倚天長歎,眉宇間竟是有著一絲傲氣,隱約能看見曾經的鐵骨錚錚。
說罷,他將披肩的頭發向身後攏了攏,露出了有些幹癟的臉龐,那裏,在耳朵邊上有著一道傷口,傷口不深,也不算什麼嚴重的強勢,按理說依照時間的流逝足以將其某平,但出奇的是那道不起眼傷口卻深深嵌在皮膚上,結成永久的癡。
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似乎在追憶著往事,眼中漫過一絲苦楚,嘴裏輕輕的呢喃著。
“墨將,真的很懷念當年你和我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啊,隻是當年的那件事,,,,我,,,”忽的他神情一變,抿了抿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卻被眼中逐漸溢出的淚水硬生生的給壓下去了。
“但願時間能抹平一切,也希望你的後人不要與武殿有任何隔閡,他要找,就來找我吧”
淚跡幹涸在他臉上,隨著風的吹拂逐漸變得冰涼,老人閉上雙眼又開始了日複一日的打坐,隻不過,老人的姿勢怎麼看都怎麼像在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