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互相照應下。”那時候的袁媛並沒有這個時候那麼潑辣,溫柔賢淑很多。
“袁媛,你說安若雨怎麼這麼冷哦,我好怕怕。”胡甲甲裝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這一舉動,不得不說,逗得安若雨與袁媛哈哈大笑。
安若雨躺在床上,身體開始不斷的發抖,那是三年前第一次見麵的回憶啊。
前幾天剛剛去見的胡甲甲,今天說沒了就沒了,這真的讓安若雨接受不了。
她絕望的睜開了雙眼,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她掀開被子,一個人靜悄悄的走出了病房,並沒有驚動起正在睡覺的蕭映弦。
折騰了一天了,蕭映弦也該累了。她躡手躡腳的看了蕭映弦最後一眼,便匆匆離開。到底警察局,在警察的帶領下。
安若雨再一次的看到了胡甲甲。這一次的安若雨的情緒十分平靜,她走上前去,撫摸著胡甲甲的臉,此時慘白的顏色已經覆蓋到胡甲甲的臉上,他的身體出奇的冰冷。
這也難怪,人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是暖的呢?
安若雨看著胡甲甲平靜的麵孔,她輕笑了一下,臉上隱約的看見了兩行淚痕,隻是,她笑著笑著,比哭還要難看。
最了解胡甲甲的人,隻有安若雨了。
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肯屈服與監獄中,他是那麼一個驕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忍受進監獄。其實安若雨心知肚明會有這麼一天。
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
她還記得,某一天,胡甲甲曾經說過“若雨,有一天無助了,記得要離開,一定要離開。”
“這是怎麼一回事!”袁媛這時候突然闖了進來。
安若雨平靜的看著袁媛,袁媛一臉震驚,一臉難以置信的趴在了胡甲甲的身體前痛哭。
她知道她也同樣失去了胡甲甲。
胡甲甲走了,就這麼悄悄的走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
袁媛哭了很久很久,而安若雨似乎沒有在哭泣,因為她知道,胡甲甲並不喜歡她哭,因為胡甲甲曾經說過,安若雨是一個美人胚子,哭出來肯定很醜。
所以,她怎麼能哭呢?
走出警察局,天已經黑了,袁媛恢複了以往的常態,死人不能複生,這點道理他們兩個心裏都知道,在多的悲傷,在多的眼淚也不能使得胡甲甲複活起來。
安若雨算了算時間,已經很久沒有和袁媛見麵了,除了上次袁媛搬走後,她現在看起來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然而,今天這一出事,她二話不說的趕了過來,臉上的妝也哭花了。
袁媛淡定的從包中拿出了煙,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朝著天空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煙圈出來。
“你以前是不抽煙的。”安若雨平靜的說道,臉上看不出波瀾不驚。
“你也知道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袁媛說。
沉默了很久,安若雨覺得要先行回家,離開之前,袁媛說了一句,“考慮的如何?”
“行了行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互相照應下。”那時候的袁媛並沒有這個時候那麼潑辣,溫柔賢淑很多。
“袁媛,你說安若雨怎麼這麼冷哦,我好怕怕。”胡甲甲裝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這一舉動,不得不說,逗得安若雨與袁媛哈哈大笑。
安若雨躺在床上,身體開始不斷的發抖,那是三年前第一次見麵的回憶啊。
前幾天剛剛去見的胡甲甲,今天說沒了就沒了,這真的讓安若雨接受不了。
她絕望的睜開了雙眼,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她掀開被子,一個人靜悄悄的走出了病房,並沒有驚動起正在睡覺的蕭映弦。
折騰了一天了,蕭映弦也該累了。她躡手躡腳的看了蕭映弦最後一眼,便匆匆離開。到底警察局,在警察的帶領下。
安若雨再一次的看到了胡甲甲。這一次的安若雨的情緒十分平靜,她走上前去,撫摸著胡甲甲的臉,此時慘白的顏色已經覆蓋到胡甲甲的臉上,他的身體出奇的冰冷。
這也難怪,人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是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