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早晨,陸天龍剛從後山下來,卻看見洛千雁和鮑柳兒正麵帶憂色的站在自己房門外翹首遠望,似是在等著自己一般,當下忙迎上前去,喊道:“洛姐姐,柳兒姐。”兩女見到陸天龍,麵色轉喜洛千雁問道:“陸兄弟,你沒事吧?”陸天龍奇道“我沒事啊,你們怎麼啦?”鮑柳兒卻是不答反問道:“陸兄弟,你是剛從後山下來嗎?你昨夜是幾時上去的?”陸天龍道:“我師傅要我子時上山,天亮下山。”
鮑柳兒花容一變,顫聲問道:“那你們師徒昨夜都呆在山上嗎?”陸天龍道:“是啊,這不,我剛回來就看到你們了。”聽聞此言,洛千雁和鮑柳兒對望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懼色。陸天龍見兩女麵現駭色,始覺不對,問道:“兩位姐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洛千雁突然向四周望了一眼,壓低嗓子,道:“昨晚是我和大姐值夜,我們在你房前看到一個人影閃過,到了房後就、就不見了。”“人影?”陸天龍見鮑柳兒點頭應是,不禁一驚,道:“我和師傅整夜都在後山啊,怎麼會有人在這?莫非、莫非真有外人闖了進來?”言及此處,更覺大驚。
鮑柳兒道:“當時月色不顯,我和師妹沒瞧清那人的模樣。不過他的身法甚是迅捷,隻怕、隻怕不在我師傅之下。”陸天龍從駭異中回過神來,道:“鄔婆婆她們知道這事嗎?”鮑柳兒搖頭道:“師傅還不知道,我們想等你回來問清楚再作計較。現在看來,隻怕是真有賊人。走,咱們這就去告訴師傅。”
待得清源派三位耆宿得知此事,無不大怒,衛婆婆更是氣的睜目大罵,道:“這些賊人當真以為我清源派都是女人家好欺負不成!”鄔婆婆身為一派之主,思事更為縝密周全,沉吟道:“咱們清源派甚少在武林中主動生事,也沒什麼仇家,這人究竟是何來頭?”衛婆婆哼了一聲,道:“掌門師妹,武林中能勝過你的人寥寥可數,柳兒既然說這人武功不在你之下,嘿嘿,依我說來,隻怕就是五派的鼠輩了!”鄔婆婆麵色稍稍一變,低聲道:“衛師姐,咱們沒有證據,不能妄下斷論。”
“掌門師妹,會不會是那個木、木…”一直未說話的華婆婆忽然抬頭說道。鄔婆婆聞言一呆,癡癡道:“他…他?怎會是他?不可能是他的!”陸天龍在場聽鄔婆婆連說四個“他”字,便似繞口令般讓人不知何意,又見她神色黯然,低聲問旁邊的洛千雁道:“洛姐姐,鄔婆婆說的‘他’是誰啊?”洛千雁朱唇輕咬,搖頭道:“你別問了。”
隻聽衛婆婆說道:“掌門師妹,十五年了,那人未曾來找過你,你又何必傷心?如果他真敢來咱們清源派,老師姐定要給他兩個大大的耳刮子!”鄔婆婆苦笑一聲,無言相對,抬頭見兩個愛徒和陸天龍還在當場,收拾一下情緒,道:“柳兒、雁兒,你們去將此事告知其他師姐妹,叫她們小心戒備。”
這日早晨,陸天龍剛從後山下來,卻看見洛千雁和鮑柳兒正麵帶憂色的站在自己房門外翹首遠望,似是在等著自己一般,當下忙迎上前去,喊道:“洛姐姐,柳兒姐。”兩女見到陸天龍,麵色轉喜洛千雁問道:“陸兄弟,你沒事吧?”陸天龍奇道“我沒事啊,你們怎麼啦?”鮑柳兒卻是不答反問道:“陸兄弟,你是剛從後山下來嗎?你昨夜是幾時上去的?”陸天龍道:“我師傅要我子時上山,天亮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