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太傅府前,隻見太傅府門口的八個守衛,分作兩邊,攔住四人。一個守衛盯著完顏夽瞧了一會,試探道:“你、你是趙王爺?”完顏夽跳下馬來,道:“正是本王。本王有事要找太傅,你們快去通報。”哪知那守衛立時麵現傲色,大聲道:“對不起,趙王爺,此刻時辰已晚,太傅大人早已休息,不再見客。”
趙如秋聞言一怒,道:“若我偏要進去呢?”那個守衛喝道:“你這丫頭是什麼人?膽敢在太傅府前口出狂言?”邊說邊拔刀上前。太師趙於是當朝權臣,趙如秋作為太師千金,滿京城誰人不識,誰人不敬?可這守衛在黑夜中沒有認出她來,竟然出言嗬斥,趙如秋哪能不生氣?
眼見那守衛持刀上前,趙如秋猛地一提馬韁,馬兒前蹄上揚,踢倒那個守衛,馬匹餘勢不減,從大門口直衝入太傅府內。完顏夽見紛爭已起,唯有苦笑應對,和裴滿合元一同將門外其他七個守衛一一打倒。
王鎮和趙如秋進入府內,隻見夜色下太傅府庭院內樹搖葉曳,前廳門口吊著的兩個燈籠在夜風中左右晃動,發出幽幽紅光,整個太傅府一片漆黑寂靜,似是荒廢已久,早就無人居住。
王鎮朝四周望去,對趙如秋低聲道:“別怕,有我在!”太師趙於和太傅完顏宗弼不和,金國朝堂眾所周知,是以趙如秋因為父親之故,此前也從未踏足太傅府,見到這種寂然詭異的情形也不覺心中發毛。王鎮覺察她的身子微微發顫,伸過雙臂,攬著她的臂膀,雙眼卻仍四處打量。
隻聽門口處有人叫道:“堂堂太傅府怎麼不掌燈?黑漆漆的想嚇人嗎?”兩條人影進來,正是完顏夽和裴滿合元。
王鎮驀地大喝道:“小心!”右腳在馬背一蹬,擁著趙如秋離馬而去,便在霎那,一道亮光自正廳射出,嗤的一響,一支羽箭已沒入馬腹。那馬兒嘶嘶哀鳴數聲,倒地斃命。
王鎮將趙如秋護在身後,沉聲道:“裝神弄鬼,快滾出來。”腳下一動,將地上一顆石子踢向正廳。又見白光一閃,當的一聲,那顆石子似是被兵刃擊落在地。
四周忽地腳步聲嘈雜,火光大亮,十餘個守衛持著火把從暗處出來,將庭院照得通明。王鎮四人正自驚疑不定,隻聽正廳裏有人大聲笑道:“南朝武林果然多英豪,我看你不過弱冠之年,身手卻如此了得,恐怕再過幾得年,又成我金國一大禍患。”
完顏夽驚道:“四王叔!”一個身材高大、猿臂熊腰的金人從正廳出來,朝四人大步走來,邊走邊笑道:“夽侄,你和你朋友夜闖王叔府邸,可有點失了體統!”他說話間已撥開守衛,在四人麵前站定。
這身材高壯人正是金國太傅完顏宗弼。他和完顏夽之父完顏宗傑本是太祖完顏阿骨打之子,隻因同父異母和政見相異,兄弟間多了幾分隔閡,到了完顏夽這代,叔侄之間已是頗為生疏。
四人來到太傅府前,隻見太傅府門口的八個守衛,分作兩邊,攔住四人。一個守衛盯著完顏夽瞧了一會,試探道:“你、你是趙王爺?”完顏夽跳下馬來,道:“正是本王。本王有事要找太傅,你們快去通報。”哪知那守衛立時麵現傲色,大聲道:“對不起,趙王爺,此刻時辰已晚,太傅大人早已休息,不再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