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杜佩搖了搖手道:“我隻是說段兄你的技藝越來越高超而已,已經把這茶杯和茶壺畫的極其惟妙惟肖了,你應該重新找個物體畫了。”
“這倒也是。”段峰點了點頭,忽而目光落在杜佩的臉上,眯眼笑道:“杜兄,你長得這麼俊俏,跟個姑娘似地,幹脆你來讓我畫一畫好了。”
杜佩愣了愣,一拍胸口放寬聲音喝道:“我哪裏像個姑娘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看著杜佩一拍之下那有些軟和的胸部,段峰心中想笑,嘴中卻是道:“是是是,杜兄你是男人,你讓我畫一畫怎麼樣,我可從來沒見過像杜兄你這麼英俊的男人。”
杜佩眉目低垂略微思索一番後,點頭道:“好吧,我坐下讓你畫,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如果把我畫醜了,我和你沒完。”
說著,她坐在段峰對麵,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摸向脖間,卻摸了個空,然後又迅速把手收了下去,微微低頭,耳根下有了絲微微的紅暈。
段峰心底好笑,卻是疑惑的問道:“杜兄,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啊!”杜佩一驚,神色恢複正常道:“沒有,走神了,我擺好姿勢你畫吧,記得快一點啊,別把我坐僵了。”
“沒問題。”段峰笑了一笑,將桌前畫了茶壺的紙抽掉,重新換張上好的紙,提筆仔細打量起來杜佩,片刻後,俯身作畫。
齊耳的短發下宛若珍珠的耳珠,精致的五官被刻畫的鬼斧神工,仿若大藝術家才能做出來的完美。細長的眉毛彎如柳,底下一雙明亮的雙眼分外有神,挺翹的小瓊鼻白淨如霜,雖說一張不大的嘴唇微微見厚,卻有一種別樣的性感美態,顯得她不似薄情之人。
僅是她的一嬌容,就用去了他許多時間,但她並沒有露出不耐的神色。兩人一個專心投於繪畫,一個專心靜坐一動不動。
偶爾眼神相處間,有種別樣的情愫分別充斥於兩人的心頭,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一個笑容宛如春風和煦,光彩照人;一個笑容仿若嬌豔花朵,嬌柔動人。
修長的脖頸白裏透紅,青細的血管隱約可見,在屋外陽光鋪撒照耀下,一層白白的絨毛瑩瑩閃光。
她全身上下都是如此的完美,他畫著畫著,下筆的動作越來越慢,盯著她的時間越來越長,從來沒有如此長時間如此仔細的觀察一個女人,他有些癡了。
見對方神色似乎有些慌亂,他才反應過來,繼續俯身作畫。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脖頸下麵,應該是一個露出鎖骨的白紗衣裳。飄渺如煙,透明如紗。高挺的胸部挺圓飽滿。紗衣飄逸,將之勾勒成一幅完美的圖畫。
畫畢,一個端坐著的貌美女子躍然出現在紙上。她身著紗衣,眉眼帶笑,如同耀眼星辰。
“呼。”見段峰終於畫完,杜佩長處了一口氣,被段峰認真的打量著,讓她極為難堪,羞澀之感湧上心頭不知多次,卻始終一動不敢動。
“不是了。”杜佩搖了搖手道:“我隻是說段兄你的技藝越來越高超而已,已經把這茶杯和茶壺畫的極其惟妙惟肖了,你應該重新找個物體畫了。”
“這倒也是。”段峰點了點頭,忽而目光落在杜佩的臉上,眯眼笑道:“杜兄,你長得這麼俊俏,跟個姑娘似地,幹脆你來讓我畫一畫好了。”
杜佩愣了愣,一拍胸口放寬聲音喝道:“我哪裏像個姑娘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