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氣過後,慕容寒山忽又想起“一點紅”的狠毒,艱難的咽下口水,轉頭沉思:“這可如何是好?‘一點紅’乃一凶人,這婆娘居然能喊動他,看來隻有先離開興州城再說,這幾個天殺的,要不是老子身體強壯,怕不是要被你們打死。小六,哼哼,老子記住你了,日後定叫你生不如死。隻是,日後不能在城中為生,如何賺錢呢?”
腦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慕容寒山猛拍了下腦袋,“娘的,差點忘了,老子這不是有套道士衣物嗎?還有符紙、朱砂等物?哈哈哈哈,就這麼辦!可到哪裏去找間小點的道觀呢?太大的,規矩必然太多,本大爺可受不了。嗬嗬,最好是有美貌女道士的地方!”想起昨夜與秋雨瘋狂的一夜,慕容寒山臉上又是一陣淫笑,“這娘皮,如此漂亮,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啫啫啫!那皮膚,哈哈,真是……,老子這一輩子算是沒有白活了。”
慕容寒山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在暖春閣受辱之事,腦海中全都是秋雨姑娘細白嫩滑和嬌羞無限的俏模樣,那皮膚…哈哈,真是…,慕容寒山一邊回憶著一邊邁步向前走去,也不失為一種自我陶醉的樂趣。
已是正午,城外的山包上,一個背著破鋪蓋卷,衣著破爛、形隻影單的人在那裏站立著,瘦長的身形在烈日照射下,帶著深深的黑影,他深深的歎了口氣,眼中變得堅強,舉著雙臂麵向城門,大聲吼叫:“興州城,老子還會回來的,哼哼!暖春閣,你們就等著吧!哈哈哈哈!”此人正是慕容寒山,他嘶啞的狂笑聲中帶著淡淡的心酸,一轉頭,帶著決絕,不再回頭看一眼,沿著小路已是漸漸去遠。
走了兩個時辰,來到一個蒼翠碧綠、有著一個小湖泊的山中。慕容寒山四周看看,並無一人,快速的脫掉衣服,在破爛鋪蓋卷中拿出道士服,穿在身上,將符紙、朱砂、還有那本泛黃的《茅山真解》等物一股腦都揣在懷中,長噓了口氣,歎道:“沒曾想,昔日風光無限的‘山爺’居然也有此一天,都是暖春閣的那婆娘害得,娘的!”
在湖水中洗了把麵,看著手臂上橫七豎八的傷口,慕容寒山心中更是怨恨,又是一陣怒罵:“等有一日,定要你這婆娘在老子胯下求饒,哼哼!”
丟掉鋪蓋卷,慕容寒山整了整衣服,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隻是寬大的道袍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肥大,黃金發簪早已被韓夫人搜走,頭上就一枯枝插在發鬢中,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走在小路上,慕容寒山不時演練,“這位施主,貧道有禮了!”一副道貌岸然的神色,“這位女施主,貧道見禮了!”練著練著自己也覺好笑,竟輕笑出聲來。
歎氣過後,慕容寒山忽又想起“一點紅”的狠毒,艱難的咽下口水,轉頭沉思:“這可如何是好?‘一點紅’乃一凶人,這婆娘居然能喊動他,看來隻有先離開興州城再說,這幾個天殺的,要不是老子身體強壯,怕不是要被你們打死。小六,哼哼,老子記住你了,日後定叫你生不如死。隻是,日後不能在城中為生,如何賺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