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慕容寒山又連續敲了一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粗聲喊道,“開門,快開門,若不開門,不但你女兒保不住,家裏其他人也必然沒命。”
“啊”,隨著這一個聲音之後,屋內再無動響,慕容寒山豎起耳朵仔細一聽,裏麵有“悉悉倏倏”的穿衣服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安心在門外等候。
果然,過了一會,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裏麵也亮起了燈火,卻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慕容寒山嚇了一跳,娘的,莫非這家人已經在門後設好了埋伏,一旦自己跨過這道門檻,便有無數鐵鍬木棍打來。
慕容寒山再用天眼透過門向屋內看去,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沒有什麼鐵鍬和木棍,反倒是三個人顫顫巍巍地跪在距門五步遠的地方,左側一人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頭,右側是兩個女子,雖然看不清長得什麼樣子,但從其穿著上可以看出是一個老太婆和一個姑娘。
既然裏麵沒有什麼危險,慕容寒山也就放心大膽地邁著大步進入。
“大王饒命,小女子這便跟大王走,隻請大王開恩,饒了小女子年邁的雙親。”慕容寒山的雙腳剛剛跨過門檻,一個優美清脆的聲音便響在了耳邊,讓慕容寒山登時響起了暖春閣個的秋雨姑娘。
“咳,那個…這個…你們先起來吧,貧道不是什麼大王,隻是一個過路的道士。”慕容寒山看到三人哆哆嗦嗦的樣子,實在覺得沒趣。下山之後,慕容寒山找了一身道袍,穿在了身上,又在自己臉上稍稍化了妝,若非是趴在臉上細看,還真沒人會認出他來。
那老頭聞言,便大著膽子抬頭一瞧,果然是一個道士,心中不由長出一口氣,一邊用衣袖擦著額頭的汗珠,一邊埋怨道:“俺的親娘呦,你這道士也忒可惡,怎能開這樣的玩笑,差點嚇出人命。”
那母女雖然並為埋怨,卻也俱是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見到這姑娘的容貌,慕容寒山呆了呆,娘的,這小鎮上竟會有如此的美色,簡直和四師嫂朱魅兒不分上下,雖然沒有師嫂和師姐們的氣質,但是那份清純無暇卻是她們臉上找不到的。
那姑娘隻是看了慕容寒山一眼,卻見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猛看,臉上不由一紅,急忙低下頭,轉身走進裏麵的房間。
待姑娘的身影消失不見,慕容寒山才醒覺過來,暗罵自己怎可如此失態,嗬嗬一陣幹笑道:“貧道隻是路過此地,旦見此刻隻是戌時三刻,鎮上竟無絲毫燈光,而且連一家客棧也沒有,這才冒昧敲門,驚擾之處還請老丈多多原諒。貧道隻求落腳一晚,明天一早便走,還請老丈行個方便。”慕容寒山雖然震驚於那女子的美貌,卻也知道自己尚有急事在身,不能留在這裏泡妹妹了。
“嘿,一早便走,隻怕道長既然來了咱慕仙鎮,便再也走不出去了。”那老頭深更半夜經此一嚇,心中頗多埋怨,言語之中也不是很客氣。
“嘭嘭嘭”,慕容寒山又連續敲了一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粗聲喊道,“開門,快開門,若不開門,不但你女兒保不住,家裏其他人也必然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