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慕容寒山不由傻了眼了,他怎會聽不出婉兒娘親的意思,暗道,親娘啊,真是冤枉,天大的冤枉,雖然昨晚你女兒來了老子的房間,但是我們卻是清白的。
“婉兒,伯父伯母似乎有些誤會。”慕容寒山施展了一通法力才使得婉兒走出了家門,帶著自己來到埋玉之處,竟然發現這裏是一片荒地,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高大白楊樹,隻不過這一片的土壤比之別的地方的顏色紫了許多。
婉兒聞言,不覺羞紅了臉,她也感覺出母親有所誤會了,可偏偏這種事情又無法解釋,畢竟自己昨晚將肚兜忘在了慕容寒山的房間,是被娘親送來的,而自己給慕容寒山送長衫的時候,恰恰又被娘親看到了。
“哥哥放心,日後我會向娘親和爹爹解釋的。”想起昨晚的尷尬,婉兒又是一陣失落,幽幽輕歎一聲。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腳下有一股大力向上傳來,二人皆不曾防備,差點摔倒在地。二人很是驚訝,注視著地麵良久,再也感覺不到剛才的那股力量。
“哥哥,是不是…是不是地下有什麼妖怪?”在妖怪的陰影下生活了十年,婉兒差不多有點後遺症了。
聽到“妖怪”兩字,慕容寒山心頭也是一陣突突,莫非這妖怪就在地下,可轉而一想,發如血練的乃是吸陰化陽之術,那紫玉既是至陰至寒之物,乃是發如血的克星,他又怎敢待在此處,遂放下心來。
慕容寒山運起天眼,向地下看去,卻是黑蒙蒙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麵究竟埋了什麼東西。
“娘的,難道非要老子下去不成?”說實話,慕容寒山還真不敢下去,這地下可不比地上,很多法術是施展不了的,萬一要是真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以他目前的功力而言,很難應對。
“哥哥,究…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兒是女流之輩,又隻是一普通女子,心中自然害怕之極。
“別怕,婉兒,沒什麼,有哥哥在,不要怕。”慕容寒山渾然不覺他自己的聲音已經有了一絲顫抖,尚還是自欺欺人地安慰著婉兒。
“哥哥,咱們…咱們還是回去吧。”婉兒也發現了慕容寒山的害怕,心中更是不願在此地待上一會。
“這個…”慕容寒山雖然心中害怕,但是若就此回去,豈非是失了顏麵,日後他在婉兒的跟前如何能抬起頭來,就算是在慕容嶺夫婦跟前也是交不了差,自己昨晚曾經許下的消滅妖怪發如血的諾言也就隻能隨風飄走,想到此處慕容寒山鋼牙一咬,拍了拍胸脯,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婉兒,不要怕,這地下隻不過是一塊萬年寒玉,待我下去將它取出來。”
“不,哥哥,你千萬不要離開我,我…我害怕…”,婉兒一聽慕容寒山要到地下,讓她自己留在這裏,嚇得不輕,一把緊緊摟著慕容寒山的左臂,惶恐大叫起來。
“婉兒,下麵危險,你還是待在地麵上吧,你拿著這道靈符,這道靈符乃是我一個朋友所贈,能召喚修羅護身,隻要在危機時刻默念‘乾坤修羅,速速顯身’,便可保你暫時無恙,我下去也隻需半刻時間,半刻之中,靈符足以保你無恙。”若是左將軍知道慕容寒山將李天羽花了兩年功夫才製成的靈符給了婉兒,隻怕會氣得吐血。
拿著靈符,婉兒激動的心情才算是平複下來,雖然眼淚汪汪地不舍慕容寒山離去,卻也知道此行對於除掉那個可怕的妖怪有重要的作用。
嘿嘿,慕容寒山不由傻了眼了,他怎會聽不出婉兒娘親的意思,暗道,親娘啊,真是冤枉,天大的冤枉,雖然昨晚你女兒來了老子的房間,但是我們卻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