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林把自己的過往以及經曆說個這兩爺孫聽,琴韻在聽的其間簡直要哭出來,講到最後沒忍住,衝出屋外放聲大哭,對於這未經曆人世的少女來說,這簡直就是一枚催淚彈。而老者聽之,隻是略微悲傷與惋惜,隨即便恢複正常,對於飽經滄桑的老人來說,見過許許多多的大風大浪,自然比琴韻好得多。
其實,老者此時也是心情複雜交加,望著許林略帶些稚氣,卻飽含一股堅強的臉上,暗暗發想,此子身世可謂是悲慘至極,小小年紀,竟能如此忍辱負重,其心誌完全超乎與平常人。老者心裏也感到惋惜,居然放棄了這麼好的苗子,此等家主若不是受人蒙蔽,便是腦子有病,廢物?我從未見過如此弱冠之齡,能引動天地規則混亂的人,嘿嘿,老天爺,既然你誠心誠意把此子交與我,您的大發慈悲我的收下了!
“咳咳”老者雙手背於身後,慢條斯理的詢問道:“許林呐,你認為所謂強者是什麼。”
老者有意要詢問許林,似乎有了收徒之意,當然,一個人的心誌若尋錯方向,便會墮於無盡的深淵,給他人帶來無盡的危害。
絲毫未成考慮,許林脫口而出:“強者可以保護親人。”
對於母親的死,始終是許林心中的陰影,一直都一塊隱晦的傷疤,但也是許林能夠重拾堅強的底氣,若我是強者,母親便不會死了把。
老者暗道:此子心性倒是可以,身世也清白,更為主要是此子的可塑性,悉心培養,日後定能成為保人族太平的又一大助力。隨即老者詢問道:“你可願意成為強者。”
“我願意。”許林此中對於強者可謂是如饑似渴般渴望,但卻不是執意在意力量的渴望,是一種堅強、一股捍衛和守護親人的渴望,虛弱如蒼白色之臉顯現出剛毅的一麵。
其實老者可謂是求賢若渴了,好不容易從失子之痛中走了出來,可惜孫女的資質尚且一般,如今一身修為後繼無人,若是被儒院的那幫老不死見到,豈不是笑掉大牙不可?可如今有這根骨極佳的少年,身世清白,這些尚且不論,心性及鬥誌之強更加是萬中無一,越思越喜,老者頓時眉飛色舞。意識到不對,假咳幾聲,停止腰杆,又是一副高人模樣。
“老夫名顏賜,主修儒學,出自於儒宗,大儒上階修為。”老者笑道。嘴角上揚,暗道:暫且先露個修為嚇嚇這少年,這徒弟還不是,嘿嘿!
顏老打得一副如意算盤,貌似有一股“老夫特厲害”的風味,隨即暗暗盤算著。
沉凝了片刻,許林愁眉苦臉道:“顏老,儒學是什麼,大儒又是何物?”
“呃”,顏老瞪大眼睛,臉上布滿黑線......
當許林把自己的過往以及經曆說個這兩爺孫聽,琴韻在聽的其間簡直要哭出來,講到最後沒忍住,衝出屋外放聲大哭,對於這未經曆人世的少女來說,這簡直就是一枚催淚彈。而老者聽之,隻是略微悲傷與惋惜,隨即便恢複正常,對於飽經滄桑的老人來說,見過許許多多的大風大浪,自然比琴韻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