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回來了!
可以說,一直以來三長老為首的高層倍受壓製,多年來一直對許誌的過縱行為敢怒不敢言,眼看整個家族都要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時候,還好,太上長老回來了。
老家主陰沉著眼轉向許誌,道:“老夫當年把家主之位傳給你,是為了你能夠將許家在北鬥國紮下根基,開枝散葉,把這傳承三百餘年的家族發揚光大。”
“但是!”
話鋒一轉,突然質問的喝道:“你瞧瞧這些年你做了什麼?殺了薛氏母子,樹立如此大敵,把整個家族都推上了懸崖邊上。”
末排次位的許東眼珠一轉,環視了一下四周,看著眾人的畏懼的神色,不禁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不卑不亢的道:“太上長老,我爹家主他這些年把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條,何罪隻有?”
作為下任家主的繼承人,許東當然有資格在議事廳旁聽,當他說完看到眾位長老對著他犯愁的模樣,臉上那溫和的笑意更濃,用一副知己知彼,透徹大局的表情與老家主對視。
長老們都好像被硬物卡住了喉嚨,一臉愕然之色的看著許東那“天真無邪”的神色,眾人心裏暗自汗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噢?你過來。”老家主仿佛被許東說中了心坎,低著頭的道,聲音不含一絲感情色彩。
許東嘴角浮現一絲俊美的弧度,風度翩翩的他宛若輕雲一般緩緩向老家主跟前踱去,多年詩書熏陶的他,腳步優雅不失風度。
雖然不清楚為何家族眾位長老以及父親為何如此懼怕老家主而不去辯解,但他知道,心裏想著此時需要有魄力的一個人出來說話,既然我是下任家主,那麼我便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去為眾人分析事情。
許東步伐瀟灑的走到老家主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溫和的道:“小子許東,家主長子,願為太上長老指點迷津!”
眾位長老好像事先商議過一樣,皆頭瞥向門外,齊齊閉上雙眼。
隻見老家主緩緩抬起頭,臉色漲紅宛若燒起一團火,五指齊張猛然朝許誌那俊俏的臉龐大力一掄,怒吼道:“滾!”
許東整個人宛若一根竹子一般,整個身子徑直向一側砸去,臉上清晰可見凹進去的巴掌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旁邊的許誌視若不見,彎著腰,不卑不亢的道:“不知道長老所指何處?母子二人均是平凡人等,怎比得上地煞城的親家公?”
這一說不要緊,經過剛剛那發泄怒火的一巴掌,老家主臉色稍有緩和,此時又火冒三丈丈,抬起腳朝地上的許東狠狠一跺,竭斯底裏的咆哮道:
“你才是普通人,當初我暗自幫你牽線,又多次拜訪薛家老丈才撮成這場聯姻,這下我們許家全完蛋了!”
眾人心中皆是一寒,目瞪口呆,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薛家的來頭真有這麼大麼?長老們欲言又止,老家主的話就不會有錯,問了反而再觸黴頭。
許誌此時神色也是驚慌,本想再問,哪知老家主怒意一發不可收拾,急忙抱著許東同眾長老閃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