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阮一抬頭就看到推門而進的薑庚,薑阮目光一滯,立馬扭頭打算鑽床底下。
薑庚淡定的走了過來,嗬笑一聲。
“薑阮,見到哥哥躲什麼。”
薑阮轉了個身,正對薑庚,吃吃笑了那麼兩聲。
“我的哥哥像魔鬼。”
薑庚走到她麵前,打量了她一下,確認她活蹦亂跳一點事都沒就放了心:“行,看你也沒事,下午記得去上學。”
薑阮朝薑庚吐了吐舌:“我們老師說了,給我們放半天假,明天再上學。”
“既然你閑著沒事幹,就在這照顧你同學吧。”
薑庚說完眼神都沒扔一個,直接轉身就走了。
薑阮…下午留在醫院挺好的,他也聽說了,在洞裏待了一晚上,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毛病。
在醫院裏,如果出什麼事,還能及時處理。
待薑庚一走,祁肆掃了一眼薑阮,想到她說的免費照顧,忍不住揚了下嘴角。
“薑阮,削個蘋果。”
薑阮沒好氣的說:“自己沒長手啊。”
祁肆有些無辜:“我受傷了。”
“……”
“知道了,我的祖宗。”
這一個下午,薑阮恨不得把祁肆掰成塊,屁事一件比一件多。
比事婆還事婆。
薑阮就等著他這最後一個吊瓶輸完,輸完就意味著祁肆能回家了。
看它幾滴幾滴的留,可慢了,薑阮有些不耐煩:“這什麼時候才能輸完啊。”
“十五分鍾左右吧。”
此刻的薑阮一點都不想看到祁肆,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傷心事。
一會還得寫感想,明早回學校得交。
一件比一件忙。
等祁肆輸完液,薑阮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
對於祁肆來說,身上的擦傷對他沒多大影響,照樣能走能跳。
回家時是打的滴,平時很愛吵鬧的薑阮今晚出奇的安靜,一聲不吭。
直到了小區家門口,隻祁肆給她說了個晚安,薑阮才回了聲晚安。
最終,祁肆拉住了薑阮,聲音冷硬,癟著她:“薑阮,你怎麼了?”
如果說一開始是他的錯覺,那麼現在肯定不是。
薑阮變化這麼大,一定遇到了什麼事。
“什麼怎麼了?”薑阮說。
“你今天好怪。”祁肆盯著她:“很冷。”
薑阮擺了擺手:“肯定是你想錯了,我先回家了。”
然後也不等祁肆在開口,連忙就跑開了。
這晚,薑阮睡得很不好。
隔日就頂著個黑眼圈到了學校,然後就看到學委在收什麼東西,薑阮隨口就問:“交什麼呀?”
學委擺了擺手中的一摞紙,道:“感想啊。”
薑阮直接懵了。
感想!
她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做到位置上,薑阮想著應該能補救一下,給同學借了一份作業後,抓起一張紙就草草的開始寫。
祁肆到的比較早,看到薑阮一來就開始補作業。這也是他一早就猜到了。
祁肆從抽屜裏掏出四張紙,遞在薑阮桌子上。
“幫我交一下。”
薑阮說話拖長了音:“哦。”
薑阮隨意的翻了兩下,發現不對。
這怎麼有兩張紙是帶作文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