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薑阮!”
薑阮仿佛看到了多年損友,兩眼都放光。
薑阮看他從詫異轉變為驚愕,在要準備逃離,趕緊給他提醒:“小學一年級時你同桌!”
兩人容貌都變了不少,薑阮為什麼對他印象深。
主要還是他名字有點獨特,再加上他是她見過最能哭的。
她戳他兩下他就要哭,給他紮小辮他也哭,玩過家家她要當爸爸讓他當兒子他也哭。
小時候的她因此很愛叫他水水,覺得他好神奇,哭這麼多水他都不會幹。
但誰知道小學二年級他就轉走了。
而薑阮對於徐兆水來說,那就是個噩夢,他怎麼也聯想不到。
小學時的大魔王現在居然這麼乖巧文靜。
這特麼的果然不能看人外表。
腿都跟著一軟:“我,我好像聽到我爸叫我,我先失陪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童年摯友,薑阮還想和他回顧回顧童年,這麼也沒認識的人了,她怎麼能讓他跑了。
拉住他胳膊,濃濃的熟悉感來臨,兩人一點都不覺得生分:“敘敘舊啊,你跑什麼。”
真是的,好慫。
徐兆水欲哭無淚,他現在一米八的大個怎麼能怕一個一米六的小姑娘。
薑阮端著一盤點心兩人坐在沙發上暢談過往。
薑阮聽他講的差點沒噎著:“我欺負你?我當時是像你伸出友誼的橄欖枝。”
周邊沒水,隻有酒,徐兆水給薑阮了一杯:“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薑阮抬頭半杯就給幹了:“我頭一次從別人口中說我霸道,我震驚啊。”
徐兆水一臉平靜的抿了口酒。
一開始對薑阮那點悸動在得知她叫薑阮那刻,全都灰飛煙滅了。
“別震驚,你很猛。”
薑阮握住拳頭。
要不是她今天穿的裙子,非得一腳給他踹飛。
徐兆水嚐了一杯酒,稍稍驚喜,遞給薑阮一杯:“這杯挺好喝,嚐嚐。”
薑阮一喝就上癮,偏偏酒量不好,徐兆水酒局混多了,練得千杯不醉,他突然想起薑阮有對象。
朝她喊了兩聲:“兄弟,哪個眼瞎的看上的你。”
薑阮一巴掌呼他腦袋上:“要你管。”
薑阮臉蛋升起幾抹紅暈,喝醉了,旁邊的徐兆水發現她情況不對。
他挑了挑眉,伸手扯了一下薑阮:“喂。”
她捧著酒還給那喝。
徐兆水舔了舔唇瓣,草,不是吧。
“才六杯,你就醉了?”
得了,她就是醉了。
徐兆水現在都快後悔死了,她醉這,怎麼整啊。
叫她也叫不醒。
難不成把她一個人扔這…
思來想去,徐兆水覺得把她扔這不道德,還是看她帶沒帶手機,能不能聯係上個人吧。
宴會另一角,祁肆跟著其餘幾位同事正交際。
在對方要去廁所之時,一旁湊熱鬧的沈漾過來杵了下祁肆胳膊,朝他吊兒郎當的道:“肆哥~我看到你對象了~”
祁肆眉峰淩厲,白了他一眼:“滾。”
那尾音漾的。
又發病了。
沈漾非但沒走,繼續說著:“你女朋友跟別的男的在喝酒呢,wowowo那男的要上手了—”
沈漾嘩還沒說完,祁肆一腳踢過來:“在給我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