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月平!”伊者心打斷衛青的話。衛青問:“大俠,你怎麼了?”伊者心道:“沒事,你繼續說。他都教你什麼功夫了?”衛青說:“因為山上經常來猛獸,我就請風大叔教我射箭。可風大叔跟小孩似的,教了我一陣,就說射箭沒意思。就一會兒教我內功,一會教我掌法,刀法,爪法,教得我雜亂無章。有一天,我和去病正在睡覺,聽見瘋大叔大喊大叫。我走出去一看,他正揮舞著雙爪,嘴上還說,我的武功天下第一!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他還說,什麼方恒圖,還有什麼陰花蛟,都被我嚇怕了!哈哈!他吵了一陣,就飛走了。我去找過他,也沒找到。他神智不清,不知在外麵過得怎樣……”
伊者心凝視著篝火。衛青的話一字字地壓在心頭。眼前火苗一躍一躍的,浮現出十七前的情景。那是一個秋天,萬物蕭條,唯有竹山一片常青。竹葉飄入清溪,溪邊有五人把酒歡言,笑談天下大事。五人相見恨晚,義結金蘭。“我風月平、陸擎天、伊者心、桑衝、杜霜霜,今日結為異姓兄妹。從此肝膽相照,生死與共,同滅匈奴,保我大漢河山!”
結義時的話語,不斷在耳邊回響。伊者心埋頭捂住雙眼,雙肩一聳一聳的。衛青說:“大俠,你怎麼了?”易薄雲聽他們說了半天,自己還一言未發,開口道:“你怎麼哭了?”伊者心不答,腦子裏盡是大哥風月平練功走火入魔,亂舞亂叫;二哥陸擎天身受三十七處刀傷,竭力奮站;五妹杜霜霜淚流滿麵,匆匆離去。伊者心擦擦雙眼站起來,側身靠到一棵大樹上說:“你說的那人,他是我的結義大哥。當年我們共有五人,在竹山義結金蘭,受江湖人抬愛,稱我們為‘竹山五祖’。戰陰山、抗匈奴、行俠仗義,名震江湖,何等的快意!可時過境遷,一切盡不如人意。雖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可人世間情絲纏綿,又有幾人能活得那樣瀟灑?”
三人沉默一會兒,伊者心見易薄雲眼神犀利,問道:“這位小朋友,我有什麼不對嗎?”易薄雲心想:“師父說過,竹山五祖各個是人麵獸心的偽君子,我娘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攻打鬼穀,還有抓我的那些賊人,就是他們的人!”想到這裏,易薄雲已恨得咬牙切齒。伊者心又說:“小朋友,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易薄雲說:”你到這裏是來幹什麼?”伊者心說:“我剛去長安拜訪了韓安國大將軍。回山正好經過這裏。”易薄去又問:“就你一個人?”伊者心說:“本來還有我三弟。隻是念及二哥還一個人在竹山。所以我先三弟先回去陪他。”易薄雲說:“那你們下山是為什麼?”伊者心說:“我們是去幫韓將軍圍絞匈奴了。”衛青見此,心想:“莫非雲兄和這位大俠有仇?”伊者心也十分狐疑:“莫非這位小兄弟和我有些誤會?不可能啊,我們跟本不認識。也可能是聽說了某些閑話。不對,他年齡這麼小,怎會將一些閑話放在心上。”伊者心笑著說道:“小兄弟。還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伊者心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易薄雲注意到他那副手甲,問道:“你這副手甲在哪買的?”
“什麼!風月平!”伊者心打斷衛青的話。衛青問:“大俠,你怎麼了?”伊者心道:“沒事,你繼續說。他都教你什麼功夫了?”衛青說:“因為山上經常來猛獸,我就請風大叔教我射箭。可風大叔跟小孩似的,教了我一陣,就說射箭沒意思。就一會兒教我內功,一會教我掌法,刀法,爪法,教得我雜亂無章。有一天,我和去病正在睡覺,聽見瘋大叔大喊大叫。我走出去一看,他正揮舞著雙爪,嘴上還說,我的武功天下第一!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他還說,什麼方恒圖,還有什麼陰花蛟,都被我嚇怕了!哈哈!他吵了一陣,就飛走了。我去找過他,也沒找到。他神智不清,不知在外麵過得怎樣……”
伊者心凝視著篝火。衛青的話一字字地壓在心頭。眼前火苗一躍一躍的,浮現出十七前的情景。那是一個秋天,萬物蕭條,唯有竹山一片常青。竹葉飄入清溪,溪邊有五人把酒歡言,笑談天下大事。五人相見恨晚,義結金蘭。“我風月平、陸擎天、伊者心、桑衝、杜霜霜,今日結為異姓兄妹。從此肝膽相照,生死與共,同滅匈奴,保我大漢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