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薄雲思來想去,覺得陰山派嫌疑最大,便下山趕往陰山。易薄雲來到陰山腳下,見前方一對年輕男女坐在一起談笑。細看之下,原來是陰晴和霍去病。霍去病在地上摘下一朵菊花,滿臉堆笑地遞向陰晴。陰晴低下頭,輕輕接下。易薄雲心想:“霍去病年輕有為,陰晴師妹也這般美貌。可以說是一段金玉良緣。隻可惜,陰山派與朝廷不和,不知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後。”想到這裏,易薄雲輕輕嘀咕道:“去病,陰晴,祝福你們。”
易薄雲不忍打擾他們,便繞道而行。到達陰山主峰,易薄雲被鐵戟護法帶到大廳。鐵戟道:“掌門現在正忙著練功,你在此休息片刻,我去報告掌門。”易薄雲點點頭,坐下來等待。過了一會兒,陰華蛟走進大廳道:“徒兒,現在鬼穀被滅,是不是又想來投靠為師?”易薄雲站起來問:“你知道鬼穀被滅門的事?”“哼哼。”陰華蛟笑了一聲,道:“鬼穀雖然不是什麼大派,但前人人才輩出,在江湖中也頗有名聲。出了這麼大的事,老夫豈能不知?”易薄雲說:“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陰華蛟見易薄雲言色怪異,反問道:“你懷疑為師?”“師父知不知道瘋刀狂魔是誰?”易薄雲見他這麼一反問,又覺自己畢竟受他養育多年,現在沒有證據就懷疑他而心感愧疚,故而稱了聲“師父”。
陰華蛟道:“瘋刀狂魔,我當然知道是誰。隻是,現在武林中很多人都在輯拿他,我不能告訴你。”易薄雲聽陰華蛟的口氣,似乎跟這位“瘋刀狂魔”甚熟,心思一轉便想到了方恒圖。“對!方恒圖擅長使刀,而且和陰華蛟交情匪淺。我們鬼穀向來與他不和,他滅鬼穀順理成章。然後,以他的武藝,殺向寒派總舵也不是難事。沒錯!就是他!”
易薄雲說:“即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再多問了。告辭。”說著,轉身便走。陰華蛟哈哈一笑,道:“為師再勸你一句:瘋刀狂魔,未必是滅鬼穀的人。可能跟你無怨無仇。”易薄雲停了一下,心想:“鬼穀裏確實沒有‘瘋刀狂魔’血字。對了,很可能是師姐處理屍體的時候清理了。滅鬼穀和抄寒派總舵的就算不是同人,也絕對是同黨。”
易薄雲下了陰山,又向橫斷山莊出發。行入司隸部地界時,隱隱聞到一股腐臭之味,來不及多想縱馬前行。腐臭之氣越來越濃,易薄雲一手遮住口鼻,一手勒住馬韁。行不多時,隻見眼前大路上,屍骨遍地,層層疊疊,根本估計不清有多少。腐臭之氣便是從此傳來。這些屍體大多肢休不全,從斷口上被容易看出他們是被亂刀砍死。易薄雲轉頭一看,旁邊有幾道縱橫血跡,又是“瘋刀狂魔”四字。
易薄雲心想:“這些人看裝束似是尋常百姓。瘋刀狂魔是什麼人?為什麼濫殺無辜!”易薄雲折了根樹枝,用內力激燃,朝屍體堆扔去。然後,加鞭催馬。
易薄雲思來想去,覺得陰山派嫌疑最大,便下山趕往陰山。易薄雲來到陰山腳下,見前方一對年輕男女坐在一起談笑。細看之下,原來是陰晴和霍去病。霍去病在地上摘下一朵菊花,滿臉堆笑地遞向陰晴。陰晴低下頭,輕輕接下。易薄雲心想:“霍去病年輕有為,陰晴師妹也這般美貌。可以說是一段金玉良緣。隻可惜,陰山派與朝廷不和,不知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後。”想到這裏,易薄雲輕輕嘀咕道:“去病,陰晴,祝福你們。”
易薄雲不忍打擾他們,便繞道而行。到達陰山主峰,易薄雲被鐵戟護法帶到大廳。鐵戟道:“掌門現在正忙著練功,你在此休息片刻,我去報告掌門。”易薄雲點點頭,坐下來等待。過了一會兒,陰華蛟走進大廳道:“徒兒,現在鬼穀被滅,是不是又想來投靠為師?”易薄雲站起來問:“你知道鬼穀被滅門的事?”“哼哼。”陰華蛟笑了一聲,道:“鬼穀雖然不是什麼大派,但前人人才輩出,在江湖中也頗有名聲。出了這麼大的事,老夫豈能不知?”易薄雲說:“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陰華蛟見易薄雲言色怪異,反問道:“你懷疑為師?”“師父知不知道瘋刀狂魔是誰?”易薄雲見他這麼一反問,又覺自己畢竟受他養育多年,現在沒有證據就懷疑他而心感愧疚,故而稱了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