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男子苦笑地搖搖頭,“那女子心高氣傲,想來不會食言。而且此女來頭之大,就算是我也得罪不起,若事情真的鬧大了,她也不好收場。”
“哦?”華菱有些詫異,剛才自己可是親眼見識過這位前輩的實力,居然連他都如此忌憚。
“你可曾注意到那女子額頭上所係的星石發帶。”
“恩,看見了。”
“那是隻有金族帝氏才可佩戴的。若佩戴之人稍有閃失。”長發男子仰頭看向天空,“星呈異象,金族觀星台上的那些老家夥便會知道有晚輩出事,保不準前來興師問罪。這後果......”
“這......這......這......”華菱在心中一陣的怒罵,還有沒有天理了,殺人放火還有長輩撐腰?那金族貴胄豈不是在這大荒之上橫著走?
“不過金族帝氏素來俠義,絕非屠戮無辜之輩。卻不知何時竟出了這樣一個無法無天,任性乖張的小輩。”長發男子歎了口氣,顯得頗為無奈。
華菱憂慮了半響還是決定先將這問題放在一邊,自己還尚且不知道眼前這位大恩人的姓名,於是開口問道,“請問前輩尊姓大名,容我日後報這救命之恩。”
“羽鳴。”長發男子走到一旁,從雪地中抽出之前插在那裏的紅色長杖又繼續說道,“救你隻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前輩終歸還是救了我一命。”
“這樣吧,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算你報恩了。”
“前輩請講。”
“莫用前輩相稱。”
“可是......”
羽鳴擺了擺手,“以後好好善待狻猊。”
華菱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火紅小獸,小家夥正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它是你們火族的聖獸,我真的能將它留在身邊?”
“所謂的聖獸不過是人們強加於它的,萬物有靈,它既然與你如此投緣,我又豈會因所謂的聖獸之名帶走它。罷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後會有期。”說完便向山上走去。
華菱見這人說走就走微感意外,而此時一陣寒風伴著嘯聲鋪天蓋地而來卷起了地上的片片雪花,刺骨冰寒,華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急忙喊道,“前輩,前輩......羽鳴!此時不可上山。”
羽鳴聞言回過頭來,“為何不可。”
華菱快跑幾步來到羽鳴麵前道,“今晚這山上會降下暴風雪,而且愈往山上走這山勢便會愈加陡峭難行,積雪之下深淵洞窟甚是危險。雖然你修為深厚,可萬一......不如等雪停了在上山吧。”
羽鳴看著眼神中滿是誠懇的華菱,知道其所言非虛,“這暴風雪會持續幾日?”
“我前幾日觀看過天象,這暴風雪原本就比往年早了些日子,不會持續很久,最多三日就會放晴。”
“三日。”羽鳴沉吟了片刻,“好吧,那就等三日。”
華菱見羽鳴答應下來,心中喜悅,自己實在不希望自己的救命之人上山冒險,雖然自己無半點修為,可好在講武堂中學成的星象之術還是有些用處。
長發男子苦笑地搖搖頭,“那女子心高氣傲,想來不會食言。而且此女來頭之大,就算是我也得罪不起,若事情真的鬧大了,她也不好收場。”
“哦?”華菱有些詫異,剛才自己可是親眼見識過這位前輩的實力,居然連他都如此忌憚。
“你可曾注意到那女子額頭上所係的星石發帶。”
“恩,看見了。”
“那是隻有金族帝氏才可佩戴的。若佩戴之人稍有閃失。”長發男子仰頭看向天空,“星呈異象,金族觀星台上的那些老家夥便會知道有晚輩出事,保不準前來興師問罪。這後果......”
“這......這......這......”華菱在心中一陣的怒罵,還有沒有天理了,殺人放火還有長輩撐腰?那金族貴胄豈不是在這大荒之上橫著走?
“不過金族帝氏素來俠義,絕非屠戮無辜之輩。卻不知何時竟出了這樣一個無法無天,任性乖張的小輩。”長發男子歎了口氣,顯得頗為無奈。
華菱憂慮了半響還是決定先將這問題放在一邊,自己還尚且不知道眼前這位大恩人的姓名,於是開口問道,“請問前輩尊姓大名,容我日後報這救命之恩。”
“羽鳴。”長發男子走到一旁,從雪地中抽出之前插在那裏的紅色長杖又繼續說道,“救你隻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