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也是深夜,三河煤礦的卻是一點也不見寧靜,賈忠旺被監察部‘門’的人問話的消息,早也傳開,盡管他們並不知道,賈忠旺目前,也不僅僅是問話了,已經是被收監了,隻不過因為晚上,正式的逮捕證還沒有辦下來而也。當然,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其實影響也不大,逮捕和詢問的差別,並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在不少人看來,隻要賈忠旺被控製起來,那就是被逮捕了。
賈忠旺的被抓起來,仿佛一顆悶雷,在三河煤礦炸開,賈忠旺這個副礦長,那可是正處級的幹部,和柳罡這個縣長一個級別的,柳罡這個縣長,居然說抓,就抓起來了,這對於煤礦的人,自然是感覺著不可思議,當然,也有不少人還在觀望著,也有不少懂一些的人知道,詢問和逮捕是兩回事,知道逮捕一個處級幹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在等待著進一步的結果,以觀後效,煤礦的一竿子領導,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態度,包括張士軍這個礦長在內,他也不認為柳罡能夠輕易的抓捕賈忠旺。
然而,注定這些人是要失望的了,第二天上午,公安機關申請的逮捕證,就已經被市檢察院批準,對賈忠旺正式施行了逮捕,不過,此時,更多人關注的也不是賈忠旺的被逮捕,而是財政廳地方財政處處長粱興衝的被雙規,粱興衝的被雙規,徹底的震懾住了清算小組的眾人,顯然,他們這所有人,都無法和粱興衝相提並論,就算劉先成這個組長,雖然級別和粱興衝一般,可是,他在粱興衝跟前,顯然也是差了一大截。
粱興衝的被雙規,不僅震懾住了工作組的一班人,甚至,在省裏都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尤其是,在財政廳內部,更是不亞於一場地震,粱興衝,那在財政廳可都是重量級的人物,更是退休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的兒子。
“你小子,可給我惹麻煩了。”柳罡剛剛收到魏功林粱興衝被雙規的消息,就接到了紀委〖書〗記蔣向明的電話。
“怎麼,還遇到一個硬茬子了。”
“也不算是多硬,前公安廳副廳長的兒子,你小子給我把證據搞足了,可別就那點東西,讓我下不來台,不和你說了,誰又打我的‘私’人電話了。”正說著,蔣向明的電話又響了,他隨後掛斷了電話。
“魏主任,你立刻讓所有隨行人員關掉手機,重新買一張卡,不要和其他任何人聯係,給我打個電話就是了,另外,也不要去任何你們紀委的雙規地點。…,柳罡迅速的將棗話打給了魏功林,前財政廳長的兒子,那可絕不是什麼小人物,能夠讓省紀委〖書〗記都感覺到麻煩的人物,能夠讓賀祥虎這個財政廳紀檢組長都隻敢要挾不敢下手的人物,哪有可能是什麼小人物。現在,關鍵的是人不能丟,如果人被強行的放走了,他們要再抓回來,可就麻煩了,因此,魏功林那裏,是關鍵。
至於什麼證據,他倒是並沒有太擔心,像粱興衝這種人,要找到證據並不是很難的一件事。
“柳縣長,我已經讓他們統統關機了,我馬上就換卡。…,魏功林雖然隻是一個副主任,可是,敏感‘性’和警惕‘性’卻是絲毫不低的,他知道,要動一個財政廳的實職正處長,他的壓力肯定不小,想要不受外界幹擾,可不容易,尤其是,知道粱興衝竟然是前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的兒子後,他更是膽戰心驚,若非人已經抓了,他絕對會及時放棄,此時,他自然不敢絲毫大意,至於電話卡,他身上可隨時準備著幾張。
“恩,換卡後給我打一個電話。…,柳罡掛斷了電話,卻是感覺依舊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乃1團在都陽市的辦事處副處長張陽“張處長,你好。”
“教官,你來都陽了?、”張陽乃是柳罡親自指導過的特種兵,去年年底才到的都陽市,而且可以說是因為柳罡,他才被派到了都陽市,對於柳罡那自然是非常恭敬的。
“沒有,我有點事,借你們一輛車用一下。”盡管魏功林也夠‘精’明,可是,柳罡依舊感覺著有些不放心,雖然是一個退下來的公安廳常務廳長,可是,那在都陽市公安係統的影響力,依舊是不可小覷的,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不動手則罷,既然動手了,就絕對不能再放虎歸山,粱子已經結下,就應該徹底的讓其沒有翻身之地。
“什麼車?”
“軍吉普就是了。”
“教官在計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