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了柳罡走了,李興峰和李院長都進了李誌兵的病房,看著父親的模樣,李興峰著急的叫了起來。
“興峰,你去外麵守著,誰來也不讓進來,興城,你留在這裏,我問你些事情。”李誌兵擺了擺手。
“哦!”父親的話,李興峰卻是不敢違背,聽話的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順手的關上了‘門’,父親如此鄭重,那顯然的,是有著很總要的事情和堂兄談。
“叔父,你沒事吧?”李興城有些擔心的看著叔父。
“興城,你告訴我,腦溢血病人應該忌諱什麼……就是遇到突發腦溢血病人,應該注意些什麼?”李誌兵低沉的詢問著,柳罡的話,他自然是無法相信的,雖然,他知道柳罡沒有騙他,他還是希望侄子親自的告訴他。
“注意什麼,就是注意不要搖晃和反複搬運,注意不要讓病人仰麵,也不要‘亂’用‘藥’,還有,不要像一般的昏‘迷’一樣按人中xué,如果發燒,要盡量的冷敷一下,腦溢血病人死亡的,差不多有大半是因為現場救治方法不對,加重了病情,耽誤了搶救時間。”
“聽說,任縣長的父親也是高血壓?”李誌兵其實也聽說過任兆柯的父親是高血壓的事情,此時他更是將柳罡的話相信了個十分,不過,他還是穩妥的問了一句。
“嗯,任縣長的父親是高血壓,比叔父的高血壓嚴重的多,有兩次腦溢血住院,都是我接診的,叔父現在的情況並不嚴重,如果恢複的好,應該有機會完全恢複正常。”李興城一時間,倒是沒有領會叔父問這話的用意,還以為叔父擔心自己的病。
“任縣長懂急救處理嗎?”李誌兵繼續的舟問著。
“懂,任縣長當過衛生員的,也幸好任縣長懂得急救知識!”李興城有些慶幸的道。
“嗯,興城,你先回去吧!告訴興峰,我睡一會兒,不要吵我。”李誌兵擺了擺手,再次的趟倒了下去,此時的他,真的感覺到了疲憊,當然,更疲憊的是心,而不是人。
李家在黎通,一直就是大家族,甚至,從解放前就是了,那時的李家,更是輝煌,城內有著三分之一的產業,那都和李家有著關係,解放的時候,不少的李家人受到了清洗,李家的勢力,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後來改革開放,李家又漸漸的旺盛了起來,原本在李家,李誌兵並不是什麼嫡係,1小時候他家也很窮,不過,他卻受到了家族,或者更應該說是家族中人不少的照顧,他參加工作之初,也是因為家族中人的幫助和相互護持,他才能夠逐步的起步,這讓他對於家族,有著一種感‘雞’,隨著他職位的逐步上升,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家族的凝聚力也越來越強,勢力也越來越大,雖然沒有什麼大人物,可是,在黎通的各個角落,也都有著李家人的影響力。
柳罡**‘裸’的威脅,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憤怒,感覺到無比的恥辱,一個五十幾歲的人了,被一個小孩子如此毫不留情的羞辱,這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恥辱,他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幹脆的死去算了。
然而,他終究並沒有死,他還活著,他就不得不麵對這個現實,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作為政治人物,他比其他人更了解這午世界,這個世界,原本就是殘酷的,勝者王敗者寇,弱‘肉’強食,這是生存的最基本的法則,他曾經被人欺負,更欺負過不少的人,損害過不少人的利益,更幫助家族的人欺負過不少人,甚至,‘逼’的人都走上了絕路,那些被他或者他們欺負的人,同樣恨他入骨。
麵對現實,李誌兵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他的心,倒是平靜了不少,這一次的‘交’鋒,並不是別人挑起的,別人初來乍到,並沒有招惹他李誌兵,也沒有招惹李家,隻是,自己傻傻的跑去充當了出頭鳥,仔細想想,自己這個人大主任,已經退居二線的人大主任,幹嘛去和別人一個縣委〖書〗記叫板,縣長和和副〖書〗記聯合向〖書〗記叫板,自己一個差不多相當於賦閑的人大主任,去瞎參和什麼,參和也就罷了,幹嘛去搶先出頭,結果,卻是自取其辱。這一參和,卻是徹底的毀掉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他知道,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再繼續的擔任這個人大主任了,上級不可能讓一個半邊身子不聽使喚的人來擔任人大主任。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