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閆默,本來並不奇怪,但是,由於昨天的輿論,以至於我們今天的行為「一起上學」+「一起進入教學樓」+「一起進入班級」=「各種各樣奇怪的目光」
我也是被他們看懵了,基本上所有人都在看著我,而且好奇怪啊!為什麼全班都不說話?大學的教室有這麼安靜的嗎?還有為什麼不看閆默啊!我又不是美女的說。而且目光裏麵,還不是那種像看出軌的女人的眼神,是一種有憐憫在內的,呃……形容一下就是……我像一條沒人要的狗一樣,而他們就像要給我買狗糧的善良的人類似的。
話說我這麼形容自己,也是有點兒太妄自菲薄了。可能是因為被葉詩語罵習慣了吧。
周圍都是那種眼神,我走一步,他們的眼球動一下的。當然除了葉詩語了,她隻不過是在桌子上看什麼《穩態與環境之間的關係》,我也是醉了啊。
閆默就如同她的名子一般,默默的回到她自己座位上靜坐,並且,意外的沒人搭理她這種美女。
迎麵向我走來的是小綾,她直接就上來給我了一個熱切的擁抱,並且十分認真的在我耳邊說:
“加油!挺過去這一切!”
綜上所述,我就產生了一種錯覺。
是不是我昨晚睡覺睡的太死了?然後半夜葉詩語把我送到醫院做了一個全身的大檢查,結果查出了我得了肺癌……
嗬嗬嗬嗬~怎麼想都太扯了吧!我連「得肺癌」之後的劇情都想不出來了好嗎。
“陳研!快要上課了好嗎!在那裏站著傻笑什麼呢!你是做白日夢夢見電鋸殺人狂了嗎?”
熟悉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裏產生,瞬間造成了不可思議的後果,所有人的目光開始了移動,或者說,世界因為說出那句話的人,開始了運轉。
我去!我去我去我去!我擦嘞~
那種聲音,那種語氣,那種霸氣外露的感覺!
“出院了?這麼快,剛醒就出院?逗我?”
我無法理解的自言自語著,眼睛盯著我座位旁邊上坐著的那位女生。
那是常馨啊!即使我無法理解她如此做的原因,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啊!心裏由衷的高興啊!
她回來了,這樣,又和從前一樣了。
我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興奮的跑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等待著常馨那有力的胳膊扼住我脆弱的喉嚨那一刻。可惡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期待她能那樣虐待我。(我是抖m嗎?)
果不其然,上來她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一用力我的脖子就跑到了她的胳膊下麵,然後她一夾,我就被鎖住了。
“我錯了,要窒息了!不用在學校裏一見麵就來這個吧。”
話說,不光是女人,男人有時候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比如說我。
“這可是特別的打招呼方式哦!僅限於陳研。所以,你應該感覺榮幸才對嘛。”
她笑著說道,然後把胳膊從我的脖子上拿開了。
“這麼快就完事了嗎?才幾秒啊?打招呼的時間也太短了吧。”
說完這句話,我才意識到~我怎麼這麼賤啊?
“原本是想好好的調教你來著,但是看在你在我住院期間時常探望,並且昨晚帶來異常美味的食物的份上就饒了你吧。”
“呃……常馨,我是不是應該說謝主隆恩啊?”
“平身吧,陳研。”
“我又沒有下跪的想法,你平什麼身啊。”
說完後,我就整理了下頭發,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嬉皮笑臉的常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