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寧俞成一聲令下,騎上一匹黑馬與趙錢孫二人領先向天襄城而去,一路上,街道上行人都不由三三兩兩聚集起來談論,也有不少人跟著去了天襄城,但大多數都是為了看熱鬧,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想要巴結寧俞成的人,隻要寧俞成勝利,那寧俞成自然不會虧待了他!
但此事極其凶險,而寧俞成又沒有發布什麼征兵信息,所以,一些能夠去幫忙的自然是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的人。
畢竟這件事是轟動了整個白龍城,而遠在百裏外的天襄城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此事,隻知道天襄城那廣場整個被騰空了出來,那裏便是今日戰場。
金坤更嚴禁任何人步入其中,唯恐碰觸到其中機關陷阱,這是專為寧俞成而布置的,要是被天襄城百姓知道自己這般陰險,自己就算那寧俞成不來討伐,自己也會直接名譽掃地。
臨近午時,寧俞成來到天襄城的消息傳入金坤耳中,金坤卻還高坐與寶椅之上,絲毫也沒有要動身出去的意思,讓金坤自己去炎日暴曬的廣場上等待寧俞成,自己豈不有失身份?他是來找自己的,不急!
“來人”言畢,門外進來一侍衛,拱手應是。
“那寧俞成來了多少人?”金坤問道。
那侍衛回道:“回老爺,約二百人”那侍衛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你去告訴四位殿主,寧俞成他們來了切勿讓其進入那廣場中心地帶,並叫弩箭手提高精神時刻準備行動!”金坤單手托付著額頭,擺了擺手道,模樣似乎很煩惱一般,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顯得無力。
那侍衛拱手應是,隨即退出一路向廣場狂奔而去,將一係列事情交付完,寧俞成這才來到廣場當中,此時的寧俞成並不知金坤早已設下重重埋伏,此地可謂是危機四伏!
東方辭見整個廣場之上空無一人,那些人群隻是圍觀在了廣場周圍,卻是不敢越進廣場半步,這樣的現象不由讓東方辭及寧俞成眾人疑惑了起來。
東方辭悄聲問向身旁趙錢孫:“趙大哥,你說這金坤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趙錢孫冷笑一聲,道:“奸猾陰險之人自有他的做事風格,和上次一比,其中端倪想必東方兄弟是猜測到了的,此刻任不見金坤影子,姿態似乎挺大的!”。
東方辭頓時明了,道:“既然此處有端倪,不如我們直接殺入金坤那老賊的巢穴,給他一個措手不及,如何?”。
“不行,昨日寧俞成已經說明地點,若更改豈不有失寧俞成那臉麵,你我兄弟二人又不是不知道寧俞成的性格!”趙錢孫立刻否決道,雖然他也很讚成東方辭的建議,但一切還是要看寧俞成的意思,他就好比是眾人的大帥。
東方辭不由無奈,這金坤按照方不為探查的信息來看,此人極其陰險狡詐,但卻很大方,對天襄城老百姓更是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去別的城市都會施善,深受老百姓們的喜愛。
殊不知這便是金坤作為一個商人的手段,表麵上表現的極其愛戴百姓,可私底下誰要是忤逆於他,他就會有諸多陰謀詭計置人於死地!
寧俞成雖也有樂善好施的手段,但卻並不會暗中傷害無辜百姓,若有人背叛於他或者對他不利,他自會光明正大解決,絕不在暗地裏耍計謀。
風執言下馬來到寧俞成身旁,道:“寧伯伯,此處必有端倪,這金坤為人陰險毒辣,我們可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
寧俞成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雙眼微微觀望四周,隻見和平常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隨即對著廣場四周大聲喊道:“金坤,為何還遲遲不肯現身,難道是害怕我寧某了麼?”。
話音剛落,金坤麾下一位殿主站在遠處,回道:“此廣場已被我等清理出來,今日我家老爺便與你戰一回,不過,我家老爺還有些私事未處理,若寧俞成難得等待,便自行回去!”。
寧俞成怒哼一聲,喝道:“我寧某一路趕來,金坤老賊卻擺下這般姿態,也罷,就讓我寧某親自去請金坤這個老賊出來吧!”。
寧俞成言畢,就往金坤府宅而去,而就在此時,金坤人未到聲先到:“接連討伐於我金某,不知此次寧俞成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證據?也罷,你我兩家數十年恩怨在今日便了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