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失,戰戰兢兢的注意著紅發男子的舉動,見對方似乎沒發現自己的異常,蕭雲天暗鬆了口氣,端正的站在人群中。
雖說僥幸的未被發現,但蕭雲天還是嚇出一身冷汗來。
別人都被洗過腦,這些禮節全都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們的大腦之中,很自然的就表現出這些禮節來。
自己腦中雖然也注入了與他們相同的東西,但自己可未被真正洗腦,是非觀沒有喪失,當然不可能像別人那樣很自然的就表現出禮節來。
這次未被發現,下次不知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看來以後得多加注意啊,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己未被洗腦的秘密!
腦中默默將剛才的疏漏之處反思數遍後,便再次聽到紅發男子的聲音,這次蕭雲天可不敢再疏忽了。
“現在,我會給你們每人安排一個房間,叫到名字的人出列。”紅發男子從袖袍中取出一卷手冊,翻開手冊開始念到眾人的名字。
“何炯!”
“到!”
一個十一二歲的高瘦男子站了出來,身著灰色道袍,頭發微卷,麵黃枯瘦。
“資質不錯,你去一號房!”
紅發男子看了看手冊之後,微笑著對何炯說道,何炯得了紅發男子的吩咐後,就往某間房門上寫了一個大大‘一’字的房間走去。
“趙鳴!”
“到!”
接著,就走出來一個身高矮小的小光頭,臉胖嘟嘟的,有點可愛。
“資質低劣,去十四號房!”
紅發男子看完手冊後,有些鄙夷的看著小光頭,陰聲道。
“是!”
對於紅發男子的區別對待,小光頭毫不在意,得了紅發男子的吩咐後就向某處比較偏僻的房間走去,房門上寫著‘十四’的字樣。
光從這個房門的外觀上就可以看出一號房和十四號房的巨大差距。一個金邊銀板,看著就覺得金榮華貴。
而另一個幾乎就是爛木頭做成的房門,門上破爛不堪,多半裏麵也好不到哪裏去。
紅發男子一口氣安排完十個人後,總算輪到蕭雲天了。
“王狗!”
“到!”
當念到王狗的時候,蕭雲天雖然知道是在叫自己,但心中卻很不想應聲,不知為啥,總覺得這兩個字好像不好聽,王…狗…,有點奇怪的感覺。
蕭雲天從僅剩的幾人中站了出來,紅衣男子看了看手冊,說道:“資質一般,去十三號房。”
什麼!?怎麼會是十三號房呢?剛剛有個資質低劣的都是去的十一號房,怎麼輪到自己就是十三號了呢?
蕭雲天鼓著膽子,低聲向紅發男子問道:“教官大人,是不是弄錯了?我資質一般,怎麼去十三號房呢?”
蕭雲天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他話一說完,紅發男子抬腳就向他踢了過去,一下把蕭雲天踢到了兩丈遠的地方。
“本教官吩咐你去哪間房間,你就去哪間!哪來那麼多廢話。”紅發男子此刻雙眼仿佛一團燃燒的烈火,話語聲都讓周遭的人感到絲絲酷熱。
蕭雲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失,戰戰兢兢的注意著紅發男子的舉動,見對方似乎沒發現自己的異常,蕭雲天暗鬆了口氣,端正的站在人群中。
雖說僥幸的未被發現,但蕭雲天還是嚇出一身冷汗來。
別人都被洗過腦,這些禮節全都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們的大腦之中,很自然的就表現出這些禮節來。
自己腦中雖然也注入了與他們相同的東西,但自己可未被真正洗腦,是非觀沒有喪失,當然不可能像別人那樣很自然的就表現出禮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