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她不來怎麼辦?”
站在隻有兩人的化妝間中的溫潤安坐立不安,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那婚照結呀,正好你未婚我未嫁的,大夥過日子也不錯。”
“蘇淩你認真一點。”
“我很認真呀,我說溫潤安你就不能有出息一點,一遇到她的事情就跟沒經過事情的毛頭小夥子一樣。”
“這點你說的還真沒錯。”
他要是能有出息一點也不會一直等了那麼多年,從九歲那年遇到她,就已經注定他為她而瘋狂的一生。
“說你沒出息你還真沒種了,得得得,我保證她一定會來。”
“不行,我們規定有請柬才能進,她沒有請柬就是來了,也進不來,我得去給門前的人說一聲。”
“得了吧,我看你還是守在酒店門前算了,我跟她從小玩到大,還不知道她的能耐嗎?”
溫潤安手已經沁出一層汗水,兩年多的思念時刻折磨著他,他還是沒忍住站在禮台的角落上看著已經進入酒店的賓客,他多麼下一秒可以看見那張他日夜思念的麵容。
直到婚禮進行曲響起,蘇淩挽著她的父親緩緩的踏著紅毯向他走來,此時他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刻。
當蘇淩不斷向他靠近,他和他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找到她,正在他想對將這場婚禮叫停的時候,一個隻有一歲多的孩子從人群中擠了進來,“哇,原來新娘子長得這樣呀。”
童稚的聲音再這樣的場合稍顯突兀,就在蘇父命人將小孩子抱向一邊的時候,小孩子竟然很輕鬆的從保安的一邊繞過,跑到蘇淩麵前,仰著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看著蒙著一層白紗的蘇淩。
“阿姨,我好像見過你哦。”
稚嫩的聲音與可愛的臉蛋讓蘇淩忍不住蹲下身子,“你見過我?在哪裏?”
這孩子的眉宇之間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此時一身黑色長裙的夏淺就站在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外身後,低咒一聲,熊孩子,就會給她添亂,竟然趁她不注意從人群人跑了過去。
用英語跟身邊的老外交談,希望他出麵抱回孩子,老外答應的時候,夏淺鬆了口氣。
可這小孩子好像不太配合,死死的拉著蘇淩的裙擺,“我不認識你,媽媽說過不能跟陌生人離開。”
外國人隻得對已經整張臉都綠了的夏淺聳聳肩,隨著目光的方向看去,蘇淩和溫潤安同時喊了一聲夏淺。
夏淺瞪了眼已經好奇研究蘇淩婚紗的小屁孩,這丫頭從小就出奇的熱衷於婚紗,她有時都會覺得她是不是上輩子沒有穿過婚紗才有了這輩子一生下來就有的癖好。
溫潤安激動的三步並作兩步向夏淺走去,也隻是一刻的慌亂,夏淺大步走到蘇淩麵前抱起給她添亂的小屁孩,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收拾你。”
對懷裏不老實的孩子威脅一聲。
“對不起,給你們婚禮添亂了,你們繼續,祝你們新婚愉快。”
說完,在溫潤安趕到的時候抱著小孩就走。
蘇淩將手中的捧花塞到她的懷裏,扯住她的胳膊,“既然來了,不喝杯喜酒粘粘喜氣?”
“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一步。”
“夏淺,你丫的少給我裝,你要是有事要忙你死到這裏來幹什麼······”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夏淺·······”
“那你叫什麼?仇痕?你丫的把我騙的好慘,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當年的事情腸子都悔青了!你以為把這個不愛我的男人讓給我就是對我好嗎?這都是你自己認為的,我不會感激你,隻會覺得你很殘忍,你對他很殘忍,他等了你那麼多年你卻還要將他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