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李素的話，周漁一時間也答不上來。隻好點了點頭。
“我說什麼大了的事呢！你看看我，前段時間剛失戀，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嗎？這男人好不好，睡了才知道。這女人好不好，你沒錢吃飯的時候才知道。給你，黃燜雞米飯！姐好吧！”李素說著笑了起來。
聽她說，自己前段時間剛失戀。周漁的腦海裏，又浮現了李素半夜打電話的場景。周漁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可是，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時，周漁突然發現，眼前李素是這麼的好看。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肩膀上，杏仁般的眼睛上，是如柳葉一般，輕柔的眉毛。瓜子臉上鋪滿了白嫩的皮膚。如果，眼前的李素真是一隻鬼。此時的周漁，也甘願陪著她做一隻風流鬼。
兩人出了醫院，李素將一張清單遞給了周漁。1300元是周漁這一夜的花銷。周漁隻是看了看上麵的數字，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卡。
“——密碼是131421”周漁說著，把一張工商銀行的卡遞給了李素。
“你這是在跟我表白麼？”李素笑眯眯的問著。
“你願意麼？”
“不花白不花！”
接過周漁手中的銀行卡。二人打車回到了工銀小區。再經過602時，周漁是還好奇的看了一眼。602的門緊閉著。他的眼前，似乎又看見了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孩。他克製住自己的思想。拚命的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場夢，就好像夢見李素一樣！
夢一場——
周漁不停的在心裏在重複著這三個。
“晚上來我房間，我給你看看我生孩子的地方！”
“什麼？”周漁好像沒聽見李素說什麼。
但是，李素已經說了不下於四遍，不同方式的邀請。
夜裏好黑，你晚上來保護我好不好，周漁沒反應。
我昨天剛買了包雨前茶，你晚上來幫我品嚐一下是不是真的，周漁沒反應。
你看，這下雪天。屋裏又沒暖氣。你晚上來幫我暖暖被窩好不好，周漁依然沒反應。
。。。。。。。。。。
“我說，你晚上來我房間。我們一起做遊戲吧”李素將聲音又放大了一倍。此時，客廳的隔斷裏，傳來一陣女孩的笑聲。
“笑什麼笑，沒見過約炮的嗎？”李素扯著嗓子喊到。房間裏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你到底來不來。”李素又問了一遍。
“去，肯定去！”周漁回過神，臉上露出一陣淫笑。回到房間後，周漁整理下床被。兩天沒睡，房間裏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但是接下來該幹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一隻無頭蒼蠅在房間裏亂撞。
“你在麼？”周漁激動的敲了敲李素的門。
“素素說，她下去買東西去了。房間的門沒鎖。你直接推門就可以了！”這時，隔斷裏的那個女孩，卻伸出了腦袋說道。
“你怎麼知道？”周漁有些好奇。
“微信！”女孩搖了搖手裏的手機。看她笑起來的樣子，周漁感覺似乎在那裏見過。還沒等周漁問她的名字。女孩就關上了門。
聽見李素的話，周漁一時間也答不上來。隻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