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金大勇跟著姐夫去參加某個權貴的家宴,遠遠地看見太子殿下和蕭三公子。
太子殿下和蕭三公子,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天潢貴胄。
他這等身份,哪有資格湊到跟前搭訕?
金大勇認真地看了又看,眼前這位公子的確跟蕭三公子有幾分像。
然而,他無法確定。
他遲疑地問:“公子可是梟王府的人?”
蕭景翊從來不帶令牌在身上的。
不屑帶。
依依掏出一塊令牌,“看清楚了嗎?”
金大勇腿軟,險些摔了。
他們當真是梟王府的人!
“鄙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蕭三公子和小姐……內子和犬子沒眼力,多有得罪,鄙人代他們向公子、小姐賠罪,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
“爹,你怎麼可以這麼低三下四?你不是說,我們金家在京城有錢有勢,像螃蟹一樣橫著走也不會有事嗎?”小胖子氣急道。
“臭小子,你懂什麼?不許亂說!”金大勇連忙斥責,又賠罪道,“犬子自小被慣壞了,胡說八道,還請蕭三公子……”
“喲!金家有錢有勢,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都不會有事。”蕭景翊嘲諷道,“就算是三大王府、四大望族,你金家也不放在眼裏。”
“公子說笑了,當然不是。犬子年幼無知,不知輕重……”
“爹,跟他們廢話什麼?把他打死!把這死丫頭擄回家!”小胖子暴躁地怒吼,“這死丫頭,我要定了!我要把她玩殘、玩死!”
“混賬!”金大勇怒斥,打了一巴掌,“這位是梟王府的小姐,快賠罪道歉!”
“梟王府的小姐?她是小郡主嗎?”小胖子驚喜得眼睛一亮,“小郡主給我當玩物,太好了!我終於可以玩小郡主了!”
金大勇:“……”
蕭景翊陰寒道:“你養的好兒子是不是連皇家公主都想玩?”
金大勇嚇得肝顫,“不是,犬子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他瞪向金夫人,“慈母多敗兒!你把兒子縱容成什麼樣了?還不把兒子帶回去好好管教?”
金夫人駭懼得瑟瑟發抖。
她再無知,也知道“梟王府”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
不說梟王這個揚名天下、讓敵國聞風喪膽的北魏國戰神。
單說梟王的四位公子,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賽一個手段毒辣。
權傾朝野!
殺人不眨眼!
在梟王府麵前,金家算個鳥?
金夫人強撐著起來,把寶貝兒子帶走。
否則,寶貝兒子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金家小子氣焰如此囂張,還沒玩夠就想走?”蕭景翊邪戾地歪了歪頭,“正好,本公子也還沒玩夠,一起玩玩。”
“好呀好呀,一起玩。”依依興奮地拍手。
金大勇&金夫人:“……”
蕭景翊把依依抱起來,“小崽崽,你想怎麼玩?”
小崽崽笑得跟小白兔似的,人畜無害,“這個小胖子肯定玩過不少女娃娃,那就讓他嚐嚐被人玩殘的滋味。”
小黃鴨嘎嘎嘎:小胖子迫切需要社會毒打。
金大勇戰戰兢兢地賠笑,“小郡主,犬子這是第一次。犬子一時糊塗冒犯小郡主,鄙人一定嚴加管教……”
“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那就父子倆一起玩叭。”
“……”
“金家父子的腦子塞滿了汙穢的粑粑,把他們扔進玉帶河裏洗洗叭。”
依依的小奶音充滿了正氣。
卻不是簡單地扔進河裏,讓他們泡泡。
蕭景翊吩咐那兩個衙役動手,先找來長繩,綁住他們的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