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們走”,如風人小氣勝,實在看不慣這個狗眼人低的看門奴才,見扯老漢要拿出五十兩銀子,拉著老漢就走。
“你這孩子呀,你著什麼急……等等,唉,這孩子”老漢執拗不過,隻好被拉著走到一邊。
“五十兩?哼,你也敢來?沒有五百兩休要再來啦,窮鬼。”那惡奴在身後狠狠丟下一句話。
五百兩?就是一家人三年不吃不喝,亦無法攢夠。
老漢心氣這家奴太可惡,這情況,就是拿出那梨老婆子來時給的玉鑲金衩,說是老相識,怕也是不成,斷不能在未見胡太夫人前給這惡奴。一時也無辦法,隻好收起銀子拉著如風走開。
折騰半天,天已過午,爺倆腹中也有點餓了,左右看看有家“悅來客棧”掛著三個幌子,裏麵還算潔淨,就進了門落了座,點了幾樣精致小菜,想邊吃邊休息邊想辦法。
酒店裏閑散坐著幾桌食客,偶而冒出幾句高聲,見有人張望過來便立刻禁聲。菜還沒有上來,爺倆個悶坐候著。
“賣狼骨,賣狼骨,專治各種鼠咬狗傷之病,五十銀一兩…”店外一個四十左右,右肩披著褡褳,江湖郎中模樣的人欲踱步進店來。
“出去,出去,這店裏不是賣東西的地方。”店小二迎了上去,攔住在門口就往外轟。
“哎,哎,這小二,我是要進來吃喝些東西,你為何拒我門外?難道這就是待客之道嗎?是看爺我包裏沒有銀子?拿去……”那郎中從褡褳裏摸出個五兩小錠送了過去。
“哪裏,哪裏,小的不知道貴客是來吃飯的,客官,裏麵請,來點什麼酒菜?”小二接過銀子,立刻變了臉,堆笑著把郎中往裏讓。
“哼,……”那郎中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
自管自走到靠裏一張小桌坐了下來,隨手將褡褳扯下放在桌上。“來一壺陳年女兒紅,要若摻一點水,就砸爛你的招牌,再來半斤牛肉,炒盤韭菜豆幹。”
“好咧,一壺陳年女兒紅、半斤牛肉、一盤韭菜豆幹嘍……”小二招呼著下去傳菜。
“狼骨頭雖有驅寒治熱功效,卻沒見過賣五十銀一兩的,這郎中大概是窮瘋了。我說這位郎中大哥,能否看看寶物?若是真的,我們也好稱上幾錢。”廳內有兩個好事食客,起身湊到郎中這邊來,準備耍弄一番。
“那還用說,若是假的,盡管劈我一耳刮子、扯了我行頭。”那郎中看酒菜未上,也想顯擺顯擺,便從褡褳中取出一布包,打了開說道:“看吧”。
又有幾人好奇,圍了過來,眾人一看,均是啞然。這布上卻是黑不溜秋鋥光發亮的幾枝樹杈子,冷眼看來跟燒樹枝碳並無兩樣。
“你這郎中,欺負我們不認識狼骨,拿幾枝樹木碳杈子來哄騙?”有幾人冷言起來。
“說你們不識得,不識得就不要亂說嘛。”郎中一臉不屑。
“真有這樣狼骨的”,一句稚氣童語臨桌傳來,正是如風搭話。
“太爺爺,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們走”,如風人小氣勝,實在看不慣這個狗眼人低的看門奴才,見扯老漢要拿出五十兩銀子,拉著老漢就走。
“你這孩子呀,你著什麼急……等等,唉,這孩子”老漢執拗不過,隻好被拉著走到一邊。
“五十兩?哼,你也敢來?沒有五百兩休要再來啦,窮鬼。”那惡奴在身後狠狠丟下一句話。
五百兩?就是一家人三年不吃不喝,亦無法攢夠。
老漢心氣這家奴太可惡,這情況,就是拿出那梨老婆子來時給的玉鑲金衩,說是老相識,怕也是不成,斷不能在未見胡太夫人前給這惡奴。一時也無辦法,隻好收起銀子拉著如風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