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仙,難道你還想要不認賬嗎?”
“許院長,我看我們直接報警吧!這樣可以直接對死者的家屬表示出我們的公正。”
黃河陰冷的看著蘇雅仙,他的眼睛裏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芒。
在許凡林考慮著黃河的提議時,葉詩文看了看蘇雅仙,然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蘇雅仙將黃河陷害自己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葉詩文從眼蘇雅仙眼睛裏可以看出來她並沒有說謊。
看來黃河還是老樣子,正好可以把當年的舊賬一起算一算了。
“凡是不是都要講究證據的嘛,這幾個人的話能證明什麼?一看他們就知道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葉詩文隨口說道。
幫黃河的醫生和護士聞言,他們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我們醫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個外人來插手。”
其中就有一名女醫生吼道。
葉詩文指著這名女醫生:“你真的確定我有胡說八道嗎?”他隨手掐指一算:“你昨晚至少和五個男人做過吧?看你這麵相估計已經是結婚的人了,看來你給自己的老公戴了不少綠帽吧。”
那女名醫生臉色陡然變得蒼白了起來,她支支吾吾沒有反駁的語言了,一臉驚恐的看著葉詩文。
“對了還有你。”葉詩文右手指向了另一名想要開口的男醫生,看了幾秒對方的麵相之後,他又掐指一算:“你母親和你嶽母身體的滋味如何?你竟然都敢把綠帽子戴到你爸和你嶽父頭上了?果然還真是一路貨色。”
那名男醫生暴喝道:“你胡言亂語,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了。”
可這一吼完之後,他卻出奇的不再敢開口了,默不吭聲的站在了一旁。
許凡林麵帶不悅,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要盡快處理了這起醫療事故才是最重要的。
黃河厲喝道:“葉詩文,你現在改行算命了?你在這裏誰呢?別給你臉不要臉,竟然還想要英雄救美?哎不過可惜你都隻是一隻狗熊罷了。”
葉詩文自然沒有理會黃河,他又對著蘇雅仙問道:“心跳停止多長時間了?”蘇雅仙不自覺的回答道:“不到半個小時吧。”
葉詩文點了點頭,他心裏有數了:“是誰說病人已經死了?我可以讓他的心髒恢複跳動。”
黃河隨即愣了一下之後,他嘲諷的笑了起來:“葉詩文,你連醫科大學都沒有畢業,記得當年在學校裏,你的成績也是差的不是一般啊,現在你說你可以讓一個死人的心髒恢複跳動?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不成嗎?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了。”
葉詩文到沒在意他的話,隻是看到了在病房床底下麵到是有個尿壺,裏麵也有病人撒的尿,他指著床底的尿壺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我救活他,你喝了它,如何?”
黃河看著葉詩文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二愣子一般,在他剛剛檢查過很多次了,病人完全沒有了心跳,曾經一個在學校裏默默無聞的窮小子,而且連大學都沒有上完,他會有什麼醫術?
他對於當年的葉詩文向喬月菡表白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自信的他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你無法讓他的恢複心跳,你要像狗一樣被我騎出醫院,反正你本來就是一條從山裏出來的野狗。”